做一個傀儡要高明許多,顏覓風也許願意當傀儡,但必須是寧雪成為他妻子的前提下,沒有這個前提,寧雪也就無法繼續將顏覓風當傀儡了,想到這裡,易寒有了點頭緒,心裡有了點底,若這仗打起來,也不會再糊里糊塗了,怎麼樣才能與寧雪聯絡呢?至少彼此之間能通通口風,這件事情才可以真正落實。
“小寒,小寒”,李思叫喚了易寒幾聲,易寒才回過神來。
“李叔,假如我要向你借兵,你肯不肯借”,易寒認真問道。
李思大吃一驚,“小寒,你不會是認真的,這簡直跟找死沒有什麼兩樣,西王府方面有二十萬兵馬,我這一萬五千人能幹個鳥事,就是堅守函谷關都有些吃力,更別說主動進攻西王府了。”
易寒又問道:“李叔,你說借不借”。
李思一口回絕:“不借!”一語之後又道:“不是我心疼這支兵馬,也不是我不願意陪你出生入死,而是根本不必為了一個女子白白斷送你我的性命,還有這一萬五千人的性命,李叔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這跟去送死沒有什麼兩樣”。
易寒道:“這不單單為了一個女子,還有男人的承諾,更重要的是西王府這顆毒瘤非除不可”。
前兩句話,李思可以完全忽略,但是最後一句話他卻聽的非常清楚,驚訝道:“我沒有聽錯,你是想剷除西王府,你可知就是朝廷也沒有這個能力,我這一萬五千人過去無疑是以卵擊石,自取滅亡。小寒,有這個雄心壯志是不錯,可是凡事要量力而行”。
易寒暫時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他知道沒有周密而穩妥的策略,李思是絕對不會答應的,讓人為難的事,他對情況一無所知,又談何策略呢?問道:”李叔,小王爺大婚之日還有多少天”。
李思沉吟道:“還有五日。”說完看著易寒,見他不再重複這個問題,看來易寒打算忍痛割愛了。
易寒說道:“李叔,我想到鎬京一趟,見她最後一面”。
李思輕輕搖頭,“小寒,長痛不如短痛,我看你還是不要去了,免得生出什麼事端來,這事你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從來沒有這個女子”。
易寒笑道:“李叔,假如今日我不這麼做,此女將來必成禍害,女子的報復心可是很可怕的”。
李思嘆氣道:“你想見就去見,不過我勸你無論如何都不要輕舉妄動,那是西王的地盤,無法無天,他對你做出什麼舉動都不值得驚訝”。
易寒道:“此事,我需要請李叔幫忙?”
李思問道:“我能幫你什麼忙?”
易寒道:“我希望能陪李叔出席西王府的婚宴”。
李思錯愕道:“我身為函谷關駐軍主帥,怎麼可能深入虎穴,惟人把柄”,突然一愣,喃喃自語道:“或許我真的會去也不一定”。
易寒問道:“李叔何處此言,一個理智的人都知道鎬京是去不得”。
李思嘆息一聲,這才將西王府方面贈送物資糧草的事情說了出來。
李思當局者迷,因為他太需要這批物資了,他整個人都被利益所矇蔽,以至於他忽略了許多危險,然而易寒不同,他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這批物資在他眼中只是物資而已,至於這批物資能給函谷關駐軍帶來什麼樣的幫助沒有李思那般深刻感受,他一眼就看清,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西王府的舉動以為此事變得更加清晰了,西王府已經打算跟朝廷動手了,而他第一個目標就是函谷關駐軍,只要李思被作為人質留在鎬京,這支函谷關駐軍就基本廢了,不費一兵一卒就能取下函谷關,還順帶白白贈送幾千兵馬,用這些物資換的一場戰略性的勝利,實在是太合算了,易寒當機立斷道:”李叔,這鎬京你是去不得,西王府想趁此機會將你留在鎬京”。
李思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