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緩緩道;“讓他們為自己的國家出一份力,為自己曾經的惡行贖罪吧”,其實易寒心裡卻想利用這幫犯人,俗話說刺頭兵才是好兵,可以說這幫犯人是刺頭中的刺頭,倘若能管理好,利用他們的狂性,野性,殺戮的果斷,絕對是一直有強大戰鬥力的軍隊,而且這幫犯人還有普通士兵所不具備的耐性,這些日子易寒在天牢就注意到這個顯著的特徵,十幾日如一日,時間的長短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是沒有區別,甚至易寒認為,自己的耐性比他們當中大多數人還不如,利益與風險是同等的,易寒也知道假如這幫犯人管理不善將會給他帶來極大的麻煩,但是他覺得自己應該給他們一個重獲天日的機會,牢房並不是他們的歸屬,既然不死,就讓他們自己來證明生命的意義。
可是什麼樣的人物才能將這幫人馴服呢?讓他們言聽計從呢?這個人要一定要狡詐,囂張,殘忍,冷酷無情,比他們還要惡,讓這幫犯人奉他為邪惡之神,他自己不具備有這個條件,突然一個名字浮現在腦海,寧霜——這個女子邪惡起來,她的微笑就能讓你窒息。
易寒露出了微笑,牢頭督促一聲:“易大人,我們該走了”。
易寒點頭,朗聲道:“大家等我的訊息,但我要重申一點的,這是唯一的機會,倘若不珍惜,你的生命將永遠處於深淵黑暗之中,你的靈魂將永遠得不到解放”,他知道說這句話對這些犯人沒有什麼效果,但潛移默化中卻會慢慢改變,一個人不是一下子就變惡,也不是一下子就從善。
這句話卻讓整個天牢沸騰歡呼起來,易寒心中暗暗歡喜,光是這股氣勢,就能讓面對他們的敵人膽戰心驚。
沙如雪與拓跋烏沁這邊聽到從天牢中傳來的聲音,沙如雪安坐不言,拓跋烏沁身為女子沉不住氣,這天牢關的可是數千名窮兇極惡的犯人,若出了什麼意外,幾乎可以將興慶府攪個雞犬不寧,說道:“沙元帥,會不會發生了什麼變故”。
沙如雪冷漠道:“他們若敢越獄,就是十萬人,我也會讓他們享受不了明日的早膳”。
聽到這句話拓跋烏沁心情才平穩下來,有一代名將在身邊,有何可畏懼的。
腳步聲傳來,易寒走了進來,拓跋烏沁看見易寒,心中一疼,怎麼才十來日的時間就瘦了一大圈,滿臉汙穢,蓬頭散發的,衝動的就要透出手帕給易寒擦拭臉龐,突然想到沙如雪在身邊,才將手縮了回去,心中不忍:“看來他這些日子在牢內也吃了不少苦頭”,卻不知道易寒那有吃什麼苦頭,這模樣都是自己愁出來的。
易寒在沙如雪對面做了下來,卻不去看拓跋烏沁一眼,心中自然是對她有些生惱,不是說關個一兩天嗎?卻把老子關了十多天,還連個人影也沒見,本來關多少日對他來說根本沒什麼,主要是耽誤了他的大事。
易寒沉聲道:“沙元帥你總算來了,可以帶我出去了嗎?”
沙如雪搖了搖頭,“砰”的一聲,易寒重重拍了下桌子,卻被站著的拓跋烏沁嚇了一跳,心中暗道:“看來是憋了一肚子火”,易寒再惡再兇,她卻也絲毫不感覺害怕。
沙如雪更是鎮定,絲毫沒有因為易寒這個舉動,臉上淡定的表情發生一絲變化,只聽沙如雪緩緩道:“我此次來是想告訴你兩件事”,說著朝拓跋烏沁瞥了一眼,示意她來說。
易寒這才朝拓跋烏沁看去,拓跋烏沁一時也不知道從那說起,沉吟良久卻只是道出一句話來,“狼主不在皇宮裡”。
易寒一愣,她不在皇宮去哪裡了?只聽拓跋烏沁又道:“自從你關入天牢那天起,狼主就離開皇宮”。
易寒心中一驚,猛的站了起來,莫非望舒心灰意冷一走了之,或者後面的他卻不敢去想,立即問道:“宮令,你可知道狼主去哪裡了?”
拓跋烏沁看見易寒緊張的表情,心中冷哼,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