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好幾次才基本將易寒身上的部位擦拭乾淨,易寒心中感嘆,這麼繁瑣,難道帝王家每日的時間就浪費在這一方面嗎?以為好了,那替他擦拭身體的宮女突然道:“大人不要動,還沒擦拭乾淨”,說著白布在盆中漂了一下,擰乾淨,伸手探到易寒的胯下,一手扶著,一手擦拭著,只是這樣卻不是很利索,易寒心頭莫名的卻是一慌,老婆還在身邊呢?你們怎麼敢這麼做。
這四個宮女卻完全沒有易寒心中想的這方面的顧慮,那宮女朝另外一個宮女看了一樣,也不說話用眼神交流,那宮女立即就心神領會,放下東西,跪了下去,雙手捧著易寒胯下之物,另外一女彎腰擦拭,連股間也沒漏過,易寒心中有些驚慌,這要是望舒看了不知道怎麼想,會不會吃醋,表面倒也鎮定,也沒露出什麼窘態,直到幾女幫他穿上衣服,易寒不知道為什麼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卻突然聽見身後傳來銀鈴般的笑聲,易寒訝異回頭,望舒卻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只見她散發披頰,眉嫵連卷,朱唇微翹露出點點皓齒,眼波澄豔,肌膚膩潔,雖未洗漱整妝卻依然看起來生動別緻,充滿迷人的風情。
四個宮女連忙跪下,“吵醒狼主安睡,奴婢罪該萬死”。
望舒側身躺著,一手托腮,隱隱可窺她被子底下纖纖娉婷的身線,另外一手輕輕一舉,“起來吧,還不快點服侍王夫洗漱”。
易寒看著望舒,心中感覺怪異,那有主動讓別的女子摸自己丈夫的身體的,但見望舒慵懶毫不在意的表情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她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問道:“你還不起身嗎?”
望舒笑道:“我想在背後偷偷看著你”。
易寒問道:“你醒來多久了”。
望舒盈盈笑道:“你起來,我就醒了”。
易寒臉色怪異,“我怎麼不知道”,望舒淡道:“你這麼大的一個人,突然不見了,我怎麼會感受不到,你不知道,那是因為我喜歡偷偷看著你”,望舒倒也坦蕩,在幾個宮女面前與易寒說著情話。
說著幾女,又端來了一盆攙著酒和花瓣的水給易寒擦臉。
整裝之後,望舒也不起身,擺手讓幾個女子退了下來,這對易寒來說算是一個小插曲吧。
房間裡又剩下兩人,易寒訝異問道:“怎麼,你不打算起床上朝嗎?”
望舒啞然笑道:“上朝五更天就起來了,那裡還會睡到現在,我剛剛新婚,難道就不能讓我休息一天嗎?”
易寒道:“五更天就要起床,那應該很辛苦”。
望舒笑道:“習慣就好了。”說著向易寒招手,到我身邊來做一下。
易寒走進坐了下來,望舒笑道:“習慣嗎?”
易寒疑惑道:“習慣什麼?”
望舒道:“習慣這裡的生活嗎?”
易寒問道:“還好吧,剛剛她們為我更衣洗漱,難道你一點也不吃醋”。
望舒反問道:“那你覺得應該怎麼做才合適呢,是不是應該讓我這個狼主親自侍候你,又或者說我特別挑選幾個男子進宮來,恐怕這樣你心裡更不舒服,我也不自在”。
易寒呵呵一笑,“那倒也是”。
望舒突然狠狠的擰了易寒一下大腿,“值得這麼高興嗎?”
易寒笑道:“你看,你還是吃醋了,我剛剛還以為你又是在考驗我”。
望舒輕輕笑道:“你也就能看著,這宮裡要是有那個女子敢與你發生關係,我就殺了她。”
易寒笑道:“那又該如何處置我”。
望舒嚴肅道:“依然西夏律法,處“剝皮”之刑。”說著讓易寒轉過身去,手指輕輕滑過他的脊背,緩緩說道:“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肌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面板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