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救救我們”。
神靈卻沒有顯靈,馮千梅姐弟二人處境危險,蘇姐心中黯然,難道她做錯了什麼嗎?神靈哈林沒有來幫他們。
正當她靠自己拿起掃把要去幫忙的時候,大門卻走進來一個女子,正是秋凌,咋一看到這個場面一臉疑惑。
蘇姐急道:“秋凌,快去報官”。
秋凌機巧,隨即明白髮生什麼,轉身離開。
那高孝聳與周立皮卻是毫不在意,“報官,你也不打聽打聽,大爺在金陵是什麼身份”。
馮千梅姐弟又與兩人爭鬥了一會,對方實力遠遠在她們之上,好像在故意戲弄姐弟二人。
片刻之後,秋凌去而往返,旁邊站著一個黑衣女子,腰掛長刀,神情冰冷,此刻秋凌正一臉笑意。
蘇姐眼前一黑,這秋凌怎麼這麼笨,我不是叫她去報官嗎?怎麼又帶了一個美豔女子來,這不是白白送上門嗎?
黑衣女子眼神巡視一週冷冷道:“給我滾”
野狗,高孝聳,周立皮奇怪的看著這個姿色勝過馮千梅的女子,一臉詫異,竟敢有人對他們這樣說話,高孝聳鬆開馮千思的手,一推,將馮千思推的跌坐在地,周立皮也不再調戲馮千梅,準備看好戲。
高孝聳看著黑衣女子道:“我可不是周立皮,只要過癮,可不會對女人留情”
黑衣女子冷笑一聲:“你要過癮”。
身形一動,刀鞘輕輕一格,高孝聳只見自己肩膀一涼,好想有什麼東西掉到地上,一種痛入骨髓從肩膀傳來,他的兩條肩膀,卻掉在地上,額頭上的冷汗像泉水一般冒了出來,整個人在地上哀嚎起來,這馮千思拳頭對他造不成任何傷害的身體,在黑衣女子手上卻如豆腐一般。事情發生的很快,只在一瞬間,可是所有的人都呆了,脊椎骨冒著冷意,特別是看到黑衣女子毫不動容,冰冷的神色。
心中各有想法,馮家姐弟心中想的是:“她是怎麼做到的”。
周立皮頗有見識,他明白了,今日遇到了傳說中高手中的高手,蘇姐想的卻是:“難道仙女下凡,會使仙術”,這野狗呢,更不堪,腳如灘泥,軟的站不穩了。
周立皮心中閃過一個念頭,溜,此刻他使出自己拿手本事,躍到空中,突然感覺腳上一酸,整個人就直直從空中摔了下來,全身毛骨悚然,從她出手就知這人冷漠無情,想到她冰冷的眼神,身子竟打起哆嗦來了,死亡的念頭一直在腦海徘徊著,什麼叫恐怖,他總算明白了,無窮無盡的恐懼感,只感覺自己胯下一涼,竟被嚇的失禁了。
黑衣女子緩緩的往周立皮走去,她的動作極其輕緩,踏地無聲,可是每前進一步都能讓人感覺極度不協調的窒息感。
黑衣女子望著如一灘軟泥的周立皮,驟然看見他胯下一片潮溼,細細的眉毛一蹙,不悅道:“你這人怎麼這般無能,汙了我的眼睛,手上一個動作,彎刀出鞘,銀光一閃,沒有人看清楚怎麼回事,一團東西飛到天空,紅紅的尾巴像煙花的餘光一般,在天空中灑出鮮紅的血花。
周立皮哀嚎一聲,只見身下露出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大腿根處噴出血柱,那屬於男人的東西不翼而飛。
蘇姐,秋凌,馮千梅三人看了一眼,愣了一下,臉上閃過紅暈,便別過臉去。
在場的女子,只有黑衣女子一人依然淡定從容,淡道:“剛才你看了我一眼,我本該取你一雙招子”。
周立皮雙手捂住那個碰出血柱的傷口,哀嚎之間,吃力的求饒道:“饒命,以後不敢了”。
黑衣女子淡淡問道:“舒服嗎?還要不要”。
周立皮搖了搖頭,急喊道:“不要了不要了,很舒服”,心裡很難受,口上卻要說舒服,心靈的折磨比肉體的折磨更痛苦。
“剛才你看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