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易寒道:“老實人,你隨我來吧,一會累了告訴我,中途休息一會,路不近”,她嘴刁是刁,可骨子裡卻是個懂得體諒別人難處的女子。
一路上易寒也不說話,只是盯著她的背影瞧,心中一陣悸動,凝神似回到當初自己挑著糞桶與她同行的日子,那會她語若流鶯,神情嬌俏,想到這裡心中激動走快幾步與她同行,側臉去瞧看她的臉容,卻見她眉頭輕蹙,凝神回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易寒心靈顫抖,她是在想我嗎?
突然“潑通”一聲,易寒由於想的太過入神,腳下沒看路,絆到石子,踉蹌幾步,連人帶鼓摔倒了,連忙起身走上去看大鼓是否摔壞了,還好沒擦破鼓面,周圍那鐵飾卻硬的好,只是磨出一些痕跡而已。
嵐兒嚇了一跳,但還是鎮定地問道:“你有沒有受傷”。
“還有,鼓沒摔好”。
嵐兒腳步匆匆走近,氣憤道:“我問你受傷沒有,你提鼓幹什麼?”
易寒說道:“這鼓要是摔壞了,嵐兒姐你可不好交代”。
“不好交代的是你,又不是我摔壞的”,說著卻朝他雙手看去,看見擦傷了手皮,將手帕遞去,“自己包紮一下傷口”。
埋怨起來:“個個粗手粗腳的,也每一個細心,整天給我添麻煩”。
易寒見她幽怨的模樣,卻感覺可愛極了,不禁一笑,發出聲音來。
嵐兒聽到笑聲,不悅朝他瞪去,俏臉一寒道:“好笑嗎?還不快點包紮傷口,愣著幹什麼”。
易寒接過手帕,匆匆捲了一圈,並未打結,就要去抬著那地面上的大鼓。
“慢著!”嵐兒喊停,“你傷口還沒包紮好,就這麼匆忙幹什麼,我又沒催你,把傷口包紮好,回去休息吧,這鼓我讓別人來搬”。
易寒“哦”的一聲,隨便在上面打了個結,嵐兒卻越看越不順眼,冷聲道:“伸出手來,我來給你包紮”,說完迅速的用熟練而輕快的手指給他包紮,關切說道:“這會是為了避免讓傷口染上汙穢,回去之後洗乾淨,擦點藥”。
見他沒有應話,猛一抬頭,卻看見他痴痴的盯著自己,他那雙眼睛很溫柔,這種感覺讓她很熟悉,頓時憤怒,甩開他的手,冷道:“你不要誤會,我已經有心上人了。”
易寒情不自禁神情呼道:“嵐兒”。
嵐兒惱羞成怒,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怒道:“我還以為你是個老實人,也來是個色胚子,我最痛恨的就是你們這種不負責任的人”,說著氣的漲紅著臉,胸口起伏連綿。
易寒臉上火辣,稍微錯愕,卻一把將她摟在懷中,就要親吻她,嵐兒尖叫一聲,“你好大的膽子,敢輕薄我,我要讓夫人打斷你的狗腿”,使勁掙脫,雙手拽成拳頭使勁捶打易寒,哭泣道:“我要殺了你,你這個下流胚子”。
易寒錯愕,連忙鬆手,“我怎只摟了一下,你怎麼如此激動”。
嵐兒氣憤不已,猛的又打了他一拳,就逃跑起來,她要叫人打斷這人的腿,只顧跑路,猛的,卻突然撞入一個人懷裡,抬頭一看,見又是他,花容失色,尖叫起來。
易寒連忙捂住她的嘴,好聲勸道:“好嵐兒,是我,不要喊”。
嵐兒卻被驚的六神無主,使勁掙扎,雙手撓著易寒,狠狠的在他手臂咬了一口。
易寒忙道:“流血了,快鬆口”,嵐兒卻咬的更兇了。
易寒疼道:“嵐兒,我是易寒”,連連說了好幾聲,嵐兒這才回神,猛的鬆口,認真打量起他來,越看越像,猛的去撕他臉上的鬍子,易寒忙把她的手給捉住,“別撕,真鬍子”。
突然嵐兒卻放聲痛哭起來,易寒摟住她的螓首,讓她在自己的胸膛哭個痛快,便哭了好一會,眼淚哭幹了,隱隱傳來抽泣聲。
哭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