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的眼睛,帶著乞求的語氣道:“只要你不再難過,讓我做什麼都願意”,這句話在對丁索梁說,也在對拂櫻說。
丁索梁一輩子從來沒有聽過如此動聽的情話,她心噗通跳得飛快,周身洋溢著一股悸心的溫暖,眸子閃爍著動人的光華,這是女子最婉約的一瞬間,她的嘴邊掛著一股清純的微笑,輕輕柔柔的,靈靈靜靜的,白皙的雙頰浮現一絲紅暈,神采奕奕,委實清婉可人。
清香陣陣蕩入心頭,沁人心脾,看到她眼中的快樂,易寒笑得更加燦爛,就好像再拂櫻眼中看到快樂一樣,他心中所有的悲傷頓時間都煙消雲散,只要拂櫻不悲傷,他得到或者得不到又有什麼關係呢。
易寒突然吟道:“紫粉點尖隔秋雲,白紅胭脂染新妝。妖嬈無瑕香似蘭,芳情千蕊士僧悔”。
丁索梁情竇初開,低頭不應,斂雙眉,閉檀唇,眸脈脈,心迷亂,纖手舉香羅,掩半邊酒醉含羞腮,嬌姿好似遠見溪水流動卻無聲,好一個嫻靜真純女兒家。
易寒哈哈大笑:“美人隔雲端,誰能會瑤臺”。
“臺”字剛落,他已經瀟灑的走遠,索梁之美就好像讓他經山水美景洗禮一般,胸懷無限暢快。
抬頭再見,人已漸模背隔遠,一聲小姐喚,忍悴回身舍不走,倚轎再回首,凝眸處空巷無煙,偷傳情意,卻把君竹嗅。
易寒返回營地,別的侍衛見他滿身是傷,大感奇怪,誰敢將國舅爺痛打如此,卻沒有敢問,敢將易副總管打成這樣的,來頭一個更大,他們可幫不了什麼忙。
易寒回到屋子正抹著傷藥,卻陸續有侍衛拿著傷藥進來看他,易寒表示了謝意,讓他們不必擔心,眾人也不好再打擾他,走到外面卻議論紛紛起來,不知道是誰打了易副總管,卻沒有人知道。
易寒吃了晚膳,就睡下了。
隔日,進宮當值,中午時分,梅妃竟親自熬了湯,頂著個肚子來到他值勤的地方,其他的侍衛大感驚訝,竟勞梅妃娘娘親自送來,易寒受寵若驚,忙扶住她,擔心她身子不便,吩咐手下繼續當值,自己親自護送她返回長信宮,一路她對易寒的身的傷勢追問不放,易寒有苦難言,如何說的出口,只得好生勸慰卻不肯吐露半點真實。
對此梅妃顯得氣憤非常,竟對他使起小性子來,一聲不吭站在前面,易寒害怕她摔倒了,忙追到她的身邊,小心呵護著。
梅妃見他舉動關心體貼,這才說道:“哥哥,你也別惱我生你的氣,你受了委屈也不肯對我說出來,我貴為貴妃卻一點也幫不到你”。
易寒笑道:“娘娘,誰說你幫不到臣下,臣下現在就有一件事情求你幫忙”,於是將馮正傑的遭遇給說了出來”。
梅妃問道:“哥哥,此事你為何不親自去與皇說。”
易寒道:“娘娘,中天希望你將這馮正傑認作乾弟弟,禮部那邊的阻力可能要小一些,他們也就會秉公考核,不會將他排擠在外,而且這種小事若由皇親自安排有點勞師動眾,借你金口更合適一點”。
梅妃點頭道:“好的,只是這事也不用勞煩皇,我透露一下口風即可,想那禮部也不敢再排擠賢才”。
易寒深表感謝,梅妃卻道:“哥哥,我們二人之間無需這般客氣,你以後若有什麼需要,我一定盡力幫忙,這湯是我吩咐御廚熬製的,正好你身有傷,可以補補身子”。
兩人就在長信宮外的亭榭坐了下來,易寒邊喝著湯邊與梅妃敘著感情,待湯喝完,易寒覺得差不多了,送梅妃到了長信宮門口,兩人道別。
返回自己崗位,卻看見彭俊郎迎面朝他走來,易寒心中,這小子一肚子壞水來找自己準沒有好事,他話已未講,易寒心中已經有了提防之心。
只聽彭俊郎用司的語氣道:“中天,最近景寧宮有些風吹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