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有些不滿。
易寒捉摸出她們的性子來,也就懶的跟她們搭訕,一個女人若沒有女子的品格,在他眼中就不算是一個女子,兩人愛板著臉,隨她們去,他卻有些著急,皇上為什麼還不召見他,再住幾日可要把他給憋壞了。
老御醫為易寒換了藥,笑道:“易統領,你的傷恢復的很快,基本沒有什麼問題了,剩下的就等傷口慢慢癒合,從明日起我就不用過來了”。
易寒問道:“御醫,那是不是我可以回去了”。
老御醫笑道:“這裡是皇宮,不能隨便走動,等皇上發話了,你才能離開這裡”。
易寒道:“那就請御醫幫忙稟告一下皇上”。
老御醫道:“這幾日皇上並沒有宣我詢問你的傷勢。”
易寒有點不悅道:“那怎麼辦?”
老御醫笑道:“皇上日理萬機,估計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不過易統領你放心,你是席大人的護衛,席大人自然會提醒皇上的”。
易寒心裡有些生氣,這種被別人漠視忘記的感覺讓他很不痛快,好歹我也是他的救命恩人,怎麼能說忘就忘了呢?不過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御醫告別,兩個宮女冷淡的看著易寒,問道:“有什麼吩咐沒有,若是沒有,我們兩人就先退下了”。
易寒心情不好,語氣不善道:“你們兩個去給我燒點熱水來”。
綠衣宮女道:“御醫吩咐過了,你身上有傷不能洗澡”,說著就要退下。
易寒大聲喊道:“站住,我讓你們去給我燒熱水沒聽見嗎?我想洗腳”。
兩人猶豫了一會之後道:“好吧。”
一會之後,兩個宮女端來一盆熱水,易寒懶洋洋的坐在床上,雙腳離地,就要讓兩個宮女給他脫鞋。
兩女陰沉著臉,也沒說些什麼,心裡卻不甘不願,在宮裡面能讓她們如此卑微的只能是那些貴妃,蹲了下來,替易寒脫掉鞋子。
易寒雙腳卻沒有浸到水中,腳底卻是朝兩個宮女的臉上一貼,兩個宮女尖叫一聲,後退幾步,怒視著易寒,厲聲責問道:“你幹什麼?”
易寒半眯著眼睛,愛理不理。
宮女拿出手帕擦拭著白皙的臉蛋,門開啟了,一個侍衛走了進來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青衫宮女朝侍衛道:“王強,他調戲我們”。
侍衛朝易寒看去,淡道:“易統領,注意一點,這裡是皇宮不要亂來”,說著走了出去,關上門。
兩女顯然有點憤憤不平,易寒卻冷聲道:“還不快點過來幫我洗腳”。
兩女忍氣吞聲,蹲了下來幫易寒洗腳,手上的力道卻是粗魯僵硬,洗了一會站了起來,易寒卻道:“還沒洗乾淨,手指在我的腳趾縫內搓乾淨點”。
綠衣宮女頓時挺胸罵道:“你這個臭男人,你算什麼東西,敢叫奶奶給你做這種事”。
易寒不以為意笑道:“你這這賊小淫。婦兒,倒也油嘴滑舌,居然你那麼高貴為何回來服侍我。”
那綠衣宮女聽易寒罵她小淫。婦兒,端起臉盆就往他身上潑去,易寒閃避了過去,卻潑的床褥溼透。
心中暗氣,我向來謙遜,何從碰到這種潑辣沒心肝的女子,我若不兇一點,她們以為我老實巴交好欺負呢。
那綠衣宮女潑完,挑釁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這粗魯下賤的奴才,我看你晚上怎麼睡”,說著大搖大擺的轉身就要離開。
易寒眼色一冷,心裡正憋著氣沒處撒,你倒送上門來,想起這幾天受兩人冷言冷語,手上也不留情,迅速上前,伸手箍住綠衣宮女的手腕,訕訕笑道:“我是奴才,那服侍奴才的算什麼?”
綠衣宮女臉色一冷,喝道:“大膽無禮”,說著另一手就要扇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