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思索表情,這何不爭會不會就是自己所認識的何不爭呢,又聽楚留情說他為人低調,性格上卻有幾分相似。
楚留情見易寒表情,問道:“易兄,你認識這何不爭”。
易寒笑道:“我認識一個朋友,他多才多藝,卻不知道是不是你口中所說的何不爭”。
楚留情問道:“易兄你在那裡見到他”,易寒答金陵。
楚留情思索一番之後道:“應該是偶然吧,據我所知,這何不爭向來極少離開杭州,特別是金陵對他來說是一個敏感的地方”。
“噯,為何那何家大公子今日未來,來的卻是二公子”。
楚留情笑道:“杭州還有一個世族大家蘇家,與方家乃蘇浙地區兩大家族,兩家卻是交惡,每年的今天,方家設宴,那蘇家也設宴款客,想來這何家是收到請帖不能不來,蘇家那邊卻不能不去,大概這何大公子去了蘇府,二公子來了方府”。
易寒背後一席酒桌,在坐幾人甚少夾菜飲酒,目光時不時朝易寒與韓浩宇兩桌望來,這一桌子之上,卻均是從杭州過來的各世家公子,坐中一位銳氣外露的男子格外引人矚目,正是何家二公子何不欺,他身側那位是他家族世交兼好友馮子淵,這何不欺與馮子淵在各自家族中都處於一個尷尬地位,都不是嫡長子,偏偏他們均認為自己有能力成為下一代家主,這何不欺幼時與馮家嫡長子馮子敬走的很近,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與馮子敬漸漸疏遠,卻與二公子馮子淵關係不弱,可能惺惺相惜吧。
何不欺低聲對馮子淵道:“那坐在楚留情趙博文中間那個男子是何人,卻不是三大才狼之一的李明濛”。
馮子淵冷冷道:“我也不知,不過能讓楚趙兩人如此親熱,定是背景不簡單”。
何不欺岔開話題點評道:“金陵三大才狼,看似紈絝子弟,實卻是不能小覷的人物,三人雖行徑放。蕩,有著才狼惡名,卻從沒有做一些過分無腦的事情”。
馮子淵問道:“不欺,何出此言,在我看來楚趙兩人均是扶不起的阿斗”。
何不欺眼神一亮,“楚趙二人若是普通的紈絝子弟,楚趙兩家的長輩豈能容他們,定是對他們的心性知根知底,這楚留情之父楚中德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好色之徒,如今他卻成了楚家家主,戶部侍郎楚中禮甘願將家主之位讓給他這個弟弟”。
馮子淵陰沉嚴肅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笑意,“據聞這楚留情將他父親看上想納為妻妾的女子給辦了,父子二人因此還大鬧了一場”。
何不欺道:“有時候這種人才可怕,行為偏僻性乖張,那管世人誹謗,連老爹的女人都敢動,卻沒有他不敢做的,你永遠也無法捉摸他的動向”,話畢站了起來淡道:“走吧,我們去敬他們一杯”。
易寒與楚留情正低聲討論著何不欺,卻見兩人拿著酒杯走了過來,停止了交談。
寒暄幾句,相互認識之後,趙博文給兩人倒滿酒,笑道:“何公子,馮公子久聞兩位乃是杭州的大才子,今日終於如願以償見上一見,來,我敬兩位一杯”。
何不欺笑道:“這大才子之名卻讓我大哥給摘去了,小弟卻只是個俗人”。
趙博文大喜,“俗人好啊,我就不習慣跟大才子走的太近,你這人我喜歡,來,廢話少說,幹了”。
何不欺卻抬手阻了一下,“趙兄,酒是要喝的,不過這酒卻需要我兩人來敬趙兄,趙兄是主,我們來之杭州是客,那有主敬客的道理”。
趙博文哈哈一笑,“好好好,要說主人,那也要說方夫人才是,不過何公子這麼說了,我就不再客氣”,一飲而盡。
何馮兩人飲完,何不欺卻將話題轉移到了易寒身上,“易兄,看你相貌非凡,乃人中龍鳳,定是出自名門,卻不知道領尊是”
易寒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