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的起嗎?
每次看完易寒的信,她就立刻回信,可這一次只是思考著,完全沒有下筆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彩練習完了,問道:“夫人,你的信寫好了嗎?”
望舒回神道:“這一次不回信了”。
“哦”張彩應了一聲,他心裡有鬼,先生已經知道真相的,不知道先生在信中說了什麼難聽的話,讓夫人心情看起來不太好。
望舒突然道:“張彩,你代我給你先生傳句話,我準時赴約!”
張彩雖然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卻點了點頭道:“好的,夫人,那我先走了”。
張彩離開院子,易寒早早就守候著,突然竄了出來第二百零五節 情亦真亦假勿要辨道:“信呢?”
張彩又被嚇了一跳,埋怨道:“先生,你又嚇著我了”。
易寒卻不管他嚇著沒有,繼續問道:“信呢?”這才是最關鍵的。
張彩應道:“沒有信!”
“沒有信?”易寒心中暗忖:“該不是生氣了吧,怎麼這麼容易生氣,我只是輕微逗一下而已,措辭沒有半點猥瑣下流,就算生氣也該回信將我罵個痛快”,不太相信的問道:“真的沒有信?該不會是你私藏起來吧”。張彩不悅道:“先生你真是以小人之心之心度君子之腹,信是沒有,不過夫人讓我給你傳句話,她會準時赴約”。
易寒聞言有些驚訝,他只是挑逗撩撥一下,可沒有想這夫人真的會赴約,想想也知道三更半夜的,一個婦人怎麼會與一個素未謀面的男子私會,再者說著這夫人可是神秘的連真面目都不讓自己看見,這會倒搞不清楚對方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問道:“你沒有洩露我的身份吧?”
張彩好奇道:“先生,你有什麼身份可以洩露啊?”
易寒恍悟張彩根本不清楚自己與那夫人另外一層的關係,“我是說你沒有洩露我已經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吧”。
張彩猛搖頭,“我不敢說,怕夫人以後不肯見我”。
易寒心中暗忖:“你小子原來是擔心這個,我還以為你顧及我呢”,只聽張彩道:“其實先生和夫人湊在一起也未嘗不是件壞事,雖然先生你配不上夫人”。
易寒莞爾一笑,心中暗暗道:“你以為我這方面的念頭,就算這夫人長的再如何絕sè,也絕對沒有可能的,只是學文廟的rì子有些無聊,找了樂子消遣一下罷了,當然也是為了出一口氣,他可不願意白白似個傻子被別人戲弄,若是這會能離開泉城,他早收拾包裹走人了,那裡還會在這裡逗留。
易寒道:“是是是,我配不上,我懶蛤蟆想吃天鵝肉好了吧,不用你來提醒我,我有自知之明”。
張彩笑道:“先生,你可教過我做人不能太小看了自己”。
易寒笑道:“可我也教過你做人要量力而行”。
張彩糊塗了,因為他發現這樣很矛盾,易寒笑道:“好了,快回去吧,回去在慢慢想”。
張彩離開之後,易寒大大方方的走進院子,他本來就住在這裡,自然無需躲躲藏藏的,朝西廂瞥了一眼,屋門還是緊閉著,似防賊一般,哭笑不得,一方面與自己暗通書信,一方面防備自己似防賊一般,看來這夫人真不知道回信的是自己,像這樣大門不邁那裡會知道自己在學文廟臨時當起了先生,至於唯一有交流的張彩卻只知道自己是他的先生,對於自己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連自己也住在這院子都不知道。
神秘,實在是太神秘了,回去吧,見面是明晚的事情,到時候她不好輕紗遮臉,自然要露出廬山真面目,我佯裝不知,偏偏喊一聲張彩娘,看她如何回應。
夜深,屋內粉光瀉影,在地上印上一個托腮思索,軟玉溫香的倩影。
望舒一臉沉思,那雙似像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