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她辦事,她又怎麼會不知道你。”
卓陀朝上指了指,又朝地上比劃了幾下,說道:“夫人高高在上,我卻微不足道,中間隔著十萬八千里。”
易寒道:“我明白了,你是奴才的奴才的奴才。”雖然易寒這句話顯得無禮,卻形容的很恰當。
卓陀並沒有生氣,給易寒感覺這個安卑男子xìng情溫和,一直以來安卑人給他的感覺是兇狠而又狡詐的,其實人都是一樣的,大東國有xìng情溫和的人,安卑也有,只聽卓陀道:“你是拿我和夫人做比較,你這麼說我也承認。”
易寒笑道:“我對夫人感興趣了。”
卓陀笑道:“將你帶到這裡,也不怕你不會對夫人感興趣,有些事情可容不得你做主。”一語之後好奇問道:“你那些盛傳的逸事可是真的。”
易寒露出傲慢的表情,淡淡道:“你指的是哪一件呢?”
他的口氣,讓卓陀感覺這項剛卻有真材實料,問道:“你真的能一夜御女數十?”
易寒淡道:“這有何難。”
卓陀已經耳聞過,可經過項剛親口證實,卻立即瞠目結舌,一晚上對付數十個女人,這已經不是人了,而是鐵人了,更別說女人只要歇息一會兒就馬上可以再來一發,難怪這項剛會被人稱為奇男子,美男易得,奇男難求啊,這一次可真是押對寶了,卓陀“哇”的一聲顯得異常的興奮,這一次自己的前程可有著落了。
易寒並不知道,這幫人在謁客院只不過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冰山一角,在謁客院裡不知道有多少似他們這樣的人在為桃花夫人賣命,四處搜尋俊男奇人,說到底,阿勒根和卓陀都只是謁客院不起眼的小角sè,而寧霜只不過把項剛這個人傳到這幫人的耳中,再借這幫人之口把項剛這個人傳到桃花夫人的耳中去,這一點她並沒有給易寒說清楚,易寒還以為桃花夫人已經知道了自己。
這正是寧霜的高明之處,謊言太大是容易被拆穿的,而這種從無到小,從小到大的方式,卻讓人無從追查源頭。
易寒看著卓陀言行舉止,都感覺他就是寧霜安排來照應自己的人,可是理智卻讓他清晰的瞭解到,卓陀不是寧霜的人,他只不過表現的好奇和熱情罷了,或許自己可以藉此與他搞好關係。
卓陀飲了口水,又把水壺遞給易寒,問道:“喝水嗎?”
易寒剛想拒絕,卻突然改變主意,接過水壺喝了一口,這種行為無形中加深了兩人的關係。
易寒問道:“我們現在是要去天會嗎?”
卓陀點頭道:“對。”
易寒道:“到了天會,就能馬上見到夫人嗎?”
卓陀沉吟道:“話是這麼說,不過還要經過一些步驟才能讓你見到夫人。”
易寒好奇道:“我來安卑不就是為了見夫人嗎?為何還要經過一些步驟。”
卓陀笑道:“夫人還不知道有你這個人,而且暫時我們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有你這樣一個奇人。”
易寒好奇道:“為什麼?”
卓陀笑道:“自然是怕功勞被別人搶去了。”
易寒聞言,心中暗忖:“好你個寧霜,竟敢騙我。”
其實寧霜並沒有欺騙易寒,只是沒有向易寒解釋清楚,短短的時間內如何能將一個人的名聲傳播到安卑去,再傳到桃花夫人的耳中,再者說了,突然就冒出這樣一個人來,難道不奇怪嗎?既然這麼出名以前又怎麼沒聽說過,寧霜做事講究細節,但她所做的每一個細節卻沒有必要向易寒解釋說明。
卓陀見項剛表情怪異,笑道:“其實你我之間沒仇,我是職責所在,對你來說也是一段奇緣,你根本沒有損失,何不想開一點呢。”這已經接近朋友的口吻了。
易寒道:“誰說我想不開了,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