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有誰?”
婢女道:“另外一個人好像叫卓陀,是卓魯主事的表家兄弟。”
佐子小姐口中念道:“卓陀我好像沒聽過這個人。”
婢女應道:“應該是地位卑微的無名小卒吧,否則來翩躚苑又何須卓魯主事來帶路呢。”
佐子小姐淡道:“應該是這樣的,明rì那項剛若再來,你私下領著他來見我。”
婢女“啊”的一聲,顯然有些意外,“為什麼”
婢女的問題卻被佐子小姐打斷,“你不要問太多,照我的吩咐去辦就行。”
屋外的易寒聽到這裡,覺得自己沒有必要躲避了,是時候該見面了,用腳踢開了們,躍跳進屋。
雖然這個進屋方式有些暴力無禮,但是沒有辦法,腳下是那練舞廊,他可不能保證自己站在上面不摔落樓上。
易寒的突然出現,顯然讓婢女驚訝萬分,“你不是乘車走了嗎?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顯然她無法理解對方怎麼會憑空冒出來。
易寒並不著急回答婢女的話,而是目光巡視那個佐子小姐的身影來,可是他發現屋子內並沒有那佐子小姐的身影,倒是把屋子內的裝飾佈局看在眼裡,這是一間佈置典雅的女子閨室,牆上掛有帛畫,畫的都是sè彩鮮豔奇奇怪怪的東西,屋子中間鋪了張地氈,雲紋圖案,sè彩豔麗,使人看了心頭很是活躍,書櫃桌子散落擺放著二三件珍玩。
這間女子閨室典雅中給人一種詭異迷幻的感覺,這種感覺與易寒剛剛進入大廳時看到牆壁上的畫是一樣的,有這種感覺大概就是這些sè彩豔麗的畫帶來了。
突然易寒看見一扇屏風,那屏風裡面大概就是佐子小姐臥睡的床榻了,她的人也就應該在這屏風裡面。
自己突然闖進來,那佐子小姐不可能沒聽到聲音,可是為什麼她卻安靜沒有出聲呢。
易寒笑道:“不成功將你給騙了,又如何能打贏這個賭。”
婢女卻好奇道:“你是怎麼做到的?我明明看見你進了馬車離開的。”
易寒笑道:“現在我可沒有時間好好跟你解釋那麼多,我要先見到佐子小姐贏這場打賭,佐子小姐就在屏風裡面對嗎?只要我走過去就能贏了對嗎?”
婢女點頭笑道:“你說的沒錯,不過就算是這一屏之隔,你也是無法見到小姐的。”
易寒這會認為對方在擺空城計唬自己,他會上當才怪,笑道:“我就偏不信了。”說著就要朝屏風走去。
突然佐子小姐的聲音傳來,“不要過來。”
易寒笑道:“那我給你個機會,老老實實出來見面吧。”
佐子小姐應道:“我會見你,卻不是今rì,等我們之間的打賭結束之後。”
易寒笑道:“那對不起,我想贏。”
婢女卻笑道:“贏是要付出代價的。”
話剛說完,朝屏風靠近的易寒感覺自己的身子漸漸被什麼東西給糾纏住了,而且越往前走,糾纏的越厲害,一瞬間他真以為這佐子小姐會什麼妖法,自己的身邊明明沒有任何東西,卻為什麼會有種被纏住的感覺呢。
很快他就知道了,自己的周圍有細小都肉眼看不見的絲,真的細小都他靜距離也看不見,若不是他的手指剛剛觸碰到,他真不敢相信,這世上居然有細小到自己看不見的絲。
婢女笑道:“我說要贏是要付出代價的,你陷入白珍蛛所產的蛛絲網中了。”
易寒好奇道:“你們無端端搞這些玩意幹什麼?”
婢女笑道:“當然是練舞用了,而且還是防備外人入侵。”說著卻朝易寒的身邊走去,突然間易寒感覺她的步伐她的身姿就似飄蕩在空中一樣,那麼的曼妙那麼的自然,與空氣融為一體,易寒從來沒看見如此優美的舞姿,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