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朝一旁的嵐兒看去,他已經知道這婦人剛剛喪夫,卻不知道為什麼會和大叔扯上關係,這當中定有什麼隱情,只是卻不敢想易寒詢問,見嵐兒好奇的看著他,卻呵呵的笑了起來。
嵐兒感覺怪異極了,當年她也和張麻子去瞻仰王將軍的英姿,那時候他被群人圍了起來,目光無暇他們,這會卻朝自己呵呵的傻笑著,習慣xìng的施禮道:“民婦見過王將軍”。
王瘸子卻惶恐不安:“不敢!不敢!”
他的這個受寵若驚的模樣惹的嵐兒咯咯笑了起來,笑的王瘸子有些尷尬不已。
易寒道:“瘸子,你回去不好像他們交代”。
王瘸子道:“他們若是知道你的身份豈敢如此對大叔你。。。。。。”,說著卻突然住嘴,朝嵐兒看去。
嵐兒心中好奇,看著易寒,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呢?
易寒淡道:“人生事,是是非非也難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們要公道,可是根本就沒有公道”。
王瘸子道:“大叔,這件事情交給我”。
易寒拍了拍他的肩膀:“民意雖重,但民智不均,卻也不可任其妄為,通曉情理的又有多少個,說他們是一群刁民一點也不過分”。
王瘸子似懂非懂,這幫鄉親還是很好的,怎麼大叔說他們是刁民,易寒笑道:“你多經歷就會明白了,我先走了,後會有期”。
易寒帶著嵐兒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至於王瘸子怎麼處理後面的事情,他並關心,這個矛盾促成了他與嵐兒關係變得親密,雖然嵐兒並沒有記起自己來,但是感覺已經一樣了。
嵐兒問道:“你要帶我去那裡呢,跟著你四處乞討嗎?”說著看了看易寒身上那身僧袍。
易寒笑道:“我身無分文,不乞討怎麼維生,難道讓我去搶嗎?”
嵐兒立即道:“我不要做乞丐婆子”。
易寒哈哈大笑:“你讓我去搶,我立即就去”。
嵐兒道:“也不要,我要你給我一個安定的家”。
易寒笑著看著她,問道:“憑什麼呢?”
嵐兒冷著臉,大聲道:“就憑你抱過我,親過我”。
易寒突然將她抱了起來,似得到了最珍貴的東西歡呼起來。
嵐兒大聲喊道:“快放我下來,你的身上臭死了”,易寒卻不理睬,盡情享受擁有的快樂,突然他發現嵐兒有些黯然,放她下來,柔聲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情讓你不開心?”
嵐兒道:“我想到他墳前去看一看”。
易寒微笑道:“好!”
嵐兒問道:“假如我曾經是你的妻子,再做人婦,你不嫌棄嗎?”
易寒輕輕的搖了搖頭,“你失憶了,要不然你就算死也不會嫁給別人,我不會嫌棄,我對你只有深深的愧疚”。
嵐兒眼眶一紅,流出淚水,“你知道嗎?我的心一直在等你”。
易寒只是輕輕的擦拭她的淚水,什麼話也沒說。
一會之後,兩人來到張麻子的墳前,墳上還是黃土,嵐兒靜靜的看著墓碑上的名字,過來一會之後,喃喃道:“麻子,對不起,我並不屬於你”,她與麻子相處了三年多是有感情的,麻子不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兩人雖然有夫妻之名,但卻從來沒有夫妻之情,很多時候她把麻子看成是弟弟,看成是家人,去保護,不容忍別人去欺負他。
嵐兒突然轉身道:“這三年多來,我沒有讓他親吻一下,抱一下,是不是很可惡,很惡毒,很無情!”
易寒道:“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確實是對他最殘忍的事情!”
嵐兒聞言,眼淚又流了出來,易寒忙道:“可是你為了你自己守住了最珍貴的純潔,卻是令人敬佩,或許他知道了,會明白你的苦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