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且多嘴的人。
馮素朝易寒抱予感激的眼神,這就像是一種鼓勵,卻道:“可事實,我卻是真的不如”。
易寒卻道:“依你之才,無須十年定能勝過”。
齊碧若冷冷打斷道:“可現在卻並非如此”。
易寒覺得這樣對馮素不公平,朗聲道:“這個“閃”字是我寫的,我卻認為馮公子勝過我。”
眾人聞言一驚,卻認為易寒是來搗亂的,他年紀只不過比馮素長几歲,除非他從孃胎就開始練起,卻認定易寒在信口雌黃。
齊碧若問道:“你如何證明這字是你所寫?”
易寒淡道:“這也簡單。”說著走到一處放有筆墨紙硯的桌子前,執筆寫了一個“閃”字。
眾人將兩個“閃”字作了對比,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想不到這個“閃”字真的是他所寫,想不到這人竟是如此的年輕,更想不到的是這人沒有揭字,卻與他們一路同行,這先生藏的可是深啊。
這會心裡最不是滋味的怕是齊碧若了,只感覺自己處處被這易中天所克,從遇到他就沒有一件事是順利的,虧自己還拿他來當擋箭牌,偏偏這個人是她最厭惡反感的。
眾人這會好奇,真主既已出現,齊碧若這會又該如何做呢。
齊碧若這會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讓她嫁給易中天,她寧願去死。
易寒看見齊碧若的臉sè,心中暗忖:“壞了,我一時激動把她的心思給忘之腦後,卻讓她騎虎難下了,想想確實不該,自己何必攪這趟渾水”。
就在這時,中博堂外突然傳來動靜,只見窗外突然亮起數盞燈火,密集的腳步聲傳來,看樣子來了不少人。
眾人心中驚訝,這都夜晚了,又有什麼人前來。
密集的腳步聲停了下來,移動的燈火也停止不動,只見這時中博堂的門口走進來華衣打扮的公子,手搖摺扇,雍容雅步的走了進來,更奇怪的是,他的臉上遮有一片青sè的布,讓人也看不見他長的什麼模樣。
“這。。。。。。”所有人均萬分詫異,怎麼會突然冒出來一個打扮如此怪異的公子來。
只聽這人微笑道:“我也為求親而來,不知道還來不來的及”。
易寒心中懷疑,一直盯著華衣公子的身段和眼睛看,這來的該不會是寧雪吧,可是心中卻沒有十分把握肯定,畢竟寧雪連見他都不肯,也沒理會會出現在這種場合,可不是寧雪又會是誰呢?
這華衣公子走到眾人跟前,問道:“不知道諸位公子在意不在意我摻上一腳”。
眾人沒有回答這華衣公子的問題,遲中天問道:“不知道這位公子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華衣公子笑道:“齊小姐可以遮掩自己的臉容,我卻又為何不可以”。
這一句話立即將遲中天給堵的啞口無言,遲中天才高可不是用在與人耍嘴皮子上面。
華衣公子目光肆無忌憚的朝齊碧若飄去,笑道:“齊小姐,不知道我這話說得有沒有道理,你見不見怪?”
齊碧若似乎對這華衣公子一系列的唐突舉動毫不怪罪,應道:“這是公子zì yóu,有何可怪罪的?”語氣平淡從容,一雙眸子卻盯著華衣公子看。
華衣公子笑道:“別人的看法我自然不會在乎,可是這會為求親而來,求的是齊小姐這樣絕世美人,小姐怪不怪,我卻很是在意”。
這番話意有所指,言語讓人感覺有些輕佻,不甚端重,讓人感覺似乎看到另外一個人的影子,目光頓時均轉移到易寒的身上,不錯,這華衣公子xìng情與這姓易的先生有些相似。
海棠心中不悅,只感覺這人眼神不檢點老往小姐身上飄來,這嘴上的言語也有些輕佻,聲音尖尖道:“這位公子,你不敢以真面目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