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穩。因此失蹤拐賣人口現象時有發生。這一次更是天災**,許多家庭被洪水衝沒,於是一些人販子就象一隻蒼蠅一樣,趕了過來。這時候變為奴婢部曲,天知道最後親人發配到了什麼地方去?
白亭皺著眉頭說道:“不是我不幫你,象這樣下去,我早遲也被你拖下水去。”
這不是她向自己第一次借錢了,因為她二弟喜歡賭博,偶爾贏了,大手大腳地花了,輸了,就來逼這個自幼被她父母賣到秋翡白玉坊的姐姐逼要錢財還債。
為了幫助她二弟,她幾乎將坊裡所有好心腸的姑娘們借遍了。
最後一看不對了,這樣下去,變本加厲,她有可能一輩子還不清這個債務,於是一起不借給她了。現在她央求自己,是託自己向其他姐妹幫她借錢。
不是不幫,今天三百貫,明天三千貫,怎麼幫?幫不了!
“白亭姐姐,就這一回了。”
“這句話我都聽過多少遍”白亭將這個手抄還給了白菊,也不知她從什麼地方得到的,雖然自己很想細細翻看,先睹為快,可不敢看了,消受不起。
她將這些錢速到白菊手上,又拿出一些首飾,說道:“這是我所有的家當,我們姐妹一場,也只能幫助你這麼多。其他差缺的你另外再想辦法吧。”
白菊號淘大哭起來。
白亭都讓她哭得心軟起來,可確實不能幫下去,早遲有一天。陷到一定深度,不但白菊不能自撥,連帶著自己或者自己與她親近的人都深深牽連進去。比如自己,馬上就變得一貧如洗,也不可能指望白菊什麼時候還清這筆欠賬。
這世間的男人為什麼一個個那麼醜陋呢?果然都是泥巴作的骨肉,一身的濁氣。想到這裡。她看著南方,也許只有那一個人才是一個例外。
正在兩個少女一個哭哭啼啼,一個一臉不忍的時候,老鳩跑到樓上來,說道:“白亭,你快準備梳洗一下,接見客人。還有你,白菊,不要號了,也打扮一下。”
正經事兒要緊,兩個少女立即梳洗打扮起來,可老鳩著到白菊的一臉哀容,怒道:“你掛著這副死人臉,想把客人嚇跑啊。告訴你,如果今天不將客人侍候好,你們全部進柴房吧。”
白菊只好強作笑顏,沒有辦法,如果進了柴房,更沒有財源了。
一會兒梳洗完畢,老鳩將她們帶到夏荷院,不放心地叮囑道:“告訴你們,這兩位都是尊貴的客人,他們進來就將夏荷院包了下來。如果服侍不好的話,老孃要向你們拼命了。”
其實秋翡白玉坊最好院子不是夏荷院,而是秋香院、翡綾院、白蓮院、玉石院,然後才到春桃、夏荷、秋菊、冬梅四個院。除了這八大院外,還有其他的一些小院子。
當然,秋翡白玉坊也是滑州最大的青樓勾欄場所,不然也不可能擁有這麼多院落招待客人了。雖然沒有包下來前四院,可包下來後四院,出手同樣不凡。
白亭卻疑惑地冉道:“玉字的幾個姑娘呢?”
既然是大客人前來,應當派最紅的幾位玉字輩姑娘接待,輪不到她們白字輩出手。
“她們今天全部外放,你也別多問,進去吧,不要讓客人等得不耐煩了。”老鳩一面說著一面將門推開。
全部外放,滑州來了什麼尊貴的客人?白亭一面走進去,一面困惑地想。
走進了夏荷院,白亭看到正中坐著兩位青年,一個青年長相氣宇軒昂,氣度不凡。
還有一個青年長相清瘦,可以她的眼歷一眼看出他身上洋溢著一種尊貴的氣息。
在他們身邊還站著十幾個人,有兩個童子長相秀氣,就象一個女子一般,其他的十幾個大漢,身上散發出一種剿悍的氣息,腰中還掛著橫刀。
白亭與白菊躬身施禮:“奴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