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後,一手遊移上了容軒的腰身。
“你!”
容軒雖是怒極,氣勢卻是比方才弱了不少。“流芡”替風不言止住了血後看了兩人一眼,另又點起一支蠟燭,然後恭敬地退了出去。
“流芡”走後,風不言的手越發的不安分,向禁地探入的意圖越來越明顯,容軒在他懷中掙扎起來,只因手腕被風不言死死扣住,稍一動彈就是鑽心的骨痛,終是無法脫離。風不言的手繞過容軒腰間,沿著脖頸捏上容軒的下巴,低頭在他耳邊輕言道:
“容世子……不會武功吧,”風不言笑道,“你是不是也沒有想到,朕的身手,並不是看起來的那般懦弱?”
聽到耳邊風不言的陰笑,容軒渾身一緊:
“你想幹什麼。”
“此處是朕的寢殿,現下美人在懷,你說,朕想幹什麼?”
風不言抬手一推,腳下一勾,容軒就實實地撲倒在地,剛一轉身就是風不言欺壓而上的身影。十歲的差距,意料之外的身手,氣力上是巨大的懸殊。容軒推阻不得,被風不言迫著開啟牙關,任由他蠻橫地在自己唇齒間欺凌。容軒被壓得喘不上氣來,廝磨了許久才被風不言放開,大口大口地喘息,滿面的屈辱。
“朕是第一次碰男人,沒想到竟有如此刺激。”風不言笑著,原本還算的上幾分英俊的面容寫滿了可鄙的慾望。
“禽獸……”
“原只想得了千字帛就放過你,可朕現在,只想連你一起奪了來。”風不言道,“哈哈,若是有你這樣傲然又嬌媚的妖孽在身下承歡,朕怕是連這江山都不願要了……”
言語這樣露骨不忍入耳,容軒只想一拳揍到這人臉上,將他碎屍萬段。
“多謝君上的昏庸,如此一來,就算容軒死了,你也別想得到千字帛!”
風不言冷嗤一聲,下手探去,容軒眼中迸射出驚恐和屈辱,抽出手來猛地一推,卻發現周身竟突然變得綿軟無力,正準備點向膻中的雙指也落了下來。氣息越來越紊亂,更另容軒不安的,是心中的悸動和腹下不自覺湧起的熱浪。
“怎麼會……”容軒驚惶道。
風不言鬆開了容軒,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此時的容軒,已是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合歡香,方才點上的,容世子……覺得可好?”
容軒迷離著眼睛望向“流芡”臨走前點起的那支蠟燭,心中懊悔不已,憤恨地看著風不言。
風不言扯下容軒的衣衫,岔開他的雙腿架在自己腰間無比得意地看著他。
“同樣是做,朕難道,不比你那將軍好些?”
“你!呃……唔……”
又是一陣唇齒的糾纏,原是極抗拒的容軒在合歡香的藥效下竟變得乖順起來,恍惚中有意無意地主動纏上風不言的軟舌,風不言微微一喜,身下正在摸索著容軒柔軟的某處,正欲探入,容軒忽然攬上他的脖頸吐舌探入他口中勾纏,雙腿越曲越緊,夾得風不言腰身有些作疼。慾望沒頂,正準備長驅直入沉醉在溫柔鄉里時,忽然一陣刺痛,什麼冰涼的銳器刺入了腰背。再看向容軒,含情的眸中不知何時又顯現出了一份刺骨的冷意和嘲諷。
風不言倒在容軒懷中,容軒用盡力氣抬手一推,任由他倒在一側,強撐著坐起身子,將手中染血的匕首重新插回靴中。
“我再問一遍,無涯在哪?”語氣已變得極為虛弱。
風不言倒在血泊中,難以言語,容軒懶得和他消磨,顫著雙腿起身,扯過風不言衣架上的玄色罩衣裹住周身,再三猶豫後凝起精神在風不言身上兩穴落指,替他止住了腰後的血流,隨後推門出去,支援著精神往宮門口逃去。
***
多虧了假流芡入宮時的一路廝殺,容軒現在逃往宮門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