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居高臨下凝視著她:“不知道一輩子能和她睡多少次,也算不出我這輩子能掙多少錢給她花;所以,她問我一次多少錢,我算不出來。”
聞言,聽出他指的是自己,沈長歌小臉猛地爆紅。
差點兒忘了,他們結婚的第二天,她違心罵他技術不好;然後他說過他是第一次,技術不好是正常的。
“你……”沈長歌紅著臉推了推他的肩膀:“宗政越,你壓到寶寶了,趕緊起來。”
宗政越卻低頭吻上她的唇,讓她連反抗的機會都不給。
兩人在沙發上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兒。
宗政越動作溫柔將她橫抱起,走進房間裡的浴室,放入雙人浴缸。
知道她今天也累了,宗政越忍著沒欺負她,兩人一起洗了澡,就出來了。
幫沈長歌吹頭髮吹到一半,她已經又困又累得睡著了。
隨後吹乾頭髮,把她抱到床上躺好。
次日,沈長歌睡到上午十點多才醒。
洗漱完換好衣服,在酒店簡單地吃了點東西,就和宗政越去醫院看盧咔咔了。
盧咔咔的精神狀況還不錯,看到沈長歌,心情又好了幾分。
沈長歌跟她聊了會兒天,然後去詢問醫生,得知過三四天就可以安排盧咔咔做手術了。
“我的特助查到那個男人現在在哪裡,你們想告那個男人強x咔咔嗎?”醫院旁邊的咖啡廳,宗政越問盧母。
盧咔咔給長歌的私信留言裡提到,去酒店後,咔咔就後悔了,但是那個男人硬來……
“這……告他的話,是不是很多人都知道我們家咔咔懷孕的事了?”盧母猶豫地問:“那還是別告了,我怕咔咔會受刺激,要是讓認識的人知道,咔咔的名聲就全毀了,我不想……”
宗政越蹙眉說道:“不會有很多人知道,除了法官和相關律師,但這些人都會保密的。”
盧母想了想,還是堅持說道:“宗政先生,可以跟那個人能私了嗎?讓他賠償一些錢就行,當是給咔咔補身體的……我不想鬧大。”
沈長歌感覺在盧母的身上,看到某種現象的一個縮影。
發生這種事,一個當母親的害怕事情鬧大了,對女兒的名譽和前途、婚嫁造成影響,只想拿點賠償,息事寧人。
也不能說盧母這種想法是錯的,只能說這個社會對女性太苛刻了。
明明是受害者,人們不去譴責施害者,反倒極盡地攻擊受害者。
“你要不要問問咔咔的意見?”沈長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