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藥?”
穆冬松道:“這都是我弟弟從北京回家的時候帶過來的。後來就是郵遞過來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藥。就按照他說的方法服用了。”
穆林和穆冬松正說著,這時門簾一掀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穆林抬頭一看進來的人正是穆冬松的弟弟穆冬青。穆冬青進到房間一看,穆林也在這裡,先是一愣。回過神來便叫道:“哎呀,這不是穆林嗎?我們倆有多年沒見了。”
穆林忙走上前去握住穆冬青的手說道:“我自從大學畢業後就沒有見到你。”
這時,穆冬青拉著穆林的手快,一同坐在長凳子上。說道:“嗯,是的。好象從那年開始我就出外打工。先是到省城裡幹了幾年泥瓦匠。看不行,那泥瓦匠又累又髒,還拿不到多少錢。後來我經朋友介紹去了北京打工。到了我去過鞋廠、當過送水工等等。那真是人間酸甜苦辣我都嚐了遍。有時我一個大男人,獨自跑到沒人的地方放聲大哭。幾次想死都沒有敢氣。最後,才來到現在這家水泥廠。這家水泥廠在北京西北角一個小山溝裡。比俺們家還偏僻,山溝裡連一戶人家也沒有。要是傷風感冒了,還沒要跑十來里路外村衛生室看病。去一趟北京要做上好幾個小時車才能到。
可是這家水泥廠,別看位置偏僻可是生意特別紅火。我在幹活又不怎麼累。再說了再累也沒有我幹泥瓦匠時累。而且在這裡幹活不但工資高,而且收入很穩定。所以,我就那個水泥廠一直幹到今。由於,我在這家水泥廠幹了好幾年。而且我幹活從不偷懶,後來廠長把提拔成車間主任。我當了車間主任乾的活就更輕鬆了。工資也提高了許多。
還有最重要一點,我自從當上了車間主任,接觸的人自然也就多了起來。朋友也就多了,這次我哥有病,也朋友給我介紹到那位‘老神仙’那裡的。”
穆林聽了穆冬青說到“老神仙”三個字,馬上來了興趣。忙問道:“快說說,你是怎麼遇到這位‘老神仙’的?”
穆冬青接著說道:“這事說來話長。我聽說我哥患上不治之症。我便去北京最有名腫瘤醫院。我半夜裡就去排隊掛號,排隊了十來個小時的排隊,這才掛上‘專家號’。掛了號又要排隊等叫號,才能進去看病。等排到我,我進去,把我哥檢查單拿給眼前這樣所謂的‘專家’看。‘專家’看了檢查單,便問我:‘這是你本人嗎?’我搖了搖回答道:‘這是我哥的檢查單。’‘專家’說本人過來才能。我說:‘我們離這裡太遠了。我哥一時過不來。你就看著檢查單給我哥,開點藥吧。’沒想到這位‘專家’聽了直搖頭道:‘不能,這不能。’我一聽就火了。我站起來對著他大叫道:‘你是什麼狗屁專家。人不來你就不能開藥了。我才夜就過來排隊,排了十來小時,到現在我還早飯都不吃呢。’這位‘專家’看我發火了便說:‘你吃沒吃早飯,管我什麼事。我說不就不行。’他說完又看看檢查單,對我說:‘你哥這癌症,都到晚期了。你就是跑到世界各地也看不好你哥病的。’我聽了眼淚差一點掉了下來,這時在這裡再吵也沒有什麼用。於是一把抓起我哥檢查單就走出這家北京著名醫院。”
穆林聽了感慨道:“什麼‘專家’簡直就是庸醫。怎麼對病人家屬這樣說話呢?連最起碼作醫生道德也沒有。我聽說越往大醫院,醫生的態度越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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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冬青聽了,點頭道:“嗯,我也是這麼聽人家說的。再說我從那北京最有名治腫瘤最好醫院出來。便心灰意冷,我當時想我哥這病看樣子是沒法治了。北京最有名醫院裡的醫生都這樣說了。我那時就象遊魂一樣回到了水泥廠。剛到廠裡就有幾位當地朋友拉我去吃飯。我那時那還有心意喝酒,我在酒桌上提起我哥的事,便泗涕滂沱。趴在酒桌上通哭起來。這時,有一位五十來歲的老朋友,走過來拍了拍我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