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罵個夠,還不如讓她永遠訊息,那樣該屬於你的,就會再回到你身邊了。”
上官夫人沉著臉,陰森森的看著窗戶裡的容錦,一雙陰狠的眸中滿是惡意,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一般。
容錦心中大為意外,這個上官夫人竟然沒有離開燕京市,明明戰家那邊說她已經走了。
這是上官夫人在說謊,她竟然騙了所有人,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容錦忽然眼睛一震,她緊緊地盯著上官夫人,“那天晚上是你撞到我的?”
難怪容錦後來覺得有些面熟了,只是那晚的上官夫人穿著十分的粗鄙,頭髮散亂,遮掩住真實的面容不說,就那樣粗俗的氣質和之前容錦見識過的上官夫人實在是差距太大,也難怪她怎麼都沒有認出來了。
“喲,你竟然想到了?看來也不算笨嘛!”上官夫人嘴角扯出一抹譏諷的笑容,眼神中滿是不屑和蔑視。
容錦覺得這個上官夫人實在是讓人意外,她只見過這個人三次,可是每次這個人的氣質都完全不一樣,而且詫異可謂是天差地別。
在戰家的上官夫人優雅大方,溫和有禮,那天晚上見到的上官夫人則是渾身粗鄙,頭髮還有些髒亂,而現在在她眼前的人,卻是一副陰狠至極,滿臉惡毒的模樣。
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上官夫人,容錦更偏向於最後一種。
“光憑著你們,還沒有這個能耐,想來你們身後肯定還有人吧,為什麼不一起出來?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容錦面色沉靜,眼神冰冷的看著一臉得意的上官母女,心思卻是百轉千回。
這次容錦被綁架過來,她隱隱約約覺得,綁架她的人就是認識她的人,處處都透露出一種熟悉感,直到上官母女的出現,容錦還以為就是她們兩人。
但是很快容錦就反應過來,上官家在燕京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勢力,上官夫人就算是再聰明再很陰,她出國那麼多年,根本就不可能影響到國內。
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有人在背後做幫手,而且透過那人對容錦手腳的綁法,容錦猜測,那人肯定是非常熟悉軍人的,那種手法其實更偏向于軍隊裡的方法。
到底會是誰?又是怎麼和上官母女勾結在一起的?還是說,其實主使的人就是那個人,而上官母女才是幫手?
“切!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想要抓到你還不簡單嗎?軍人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落到我們手上了?”上官瀅被容錦質問的語氣再次給激惱了,立即憤恨的瞪著她。
“容錦,你確實很自信,不過那又如何,你當我們上官家離開國內這麼長時間就什麼都不是了嗎?當年的上官家,你們容家連提鞋都不配!”
上官夫人也是一臉的不甘,想到年上官家是何等的風光,何等的榮耀,身為上官家的人,上官夫人去哪裡都是眾人的焦點,是大家奉承的物件。
那種身為人上人的高高在上的感覺,上官夫人一輩子都忘不了,她一輩子都想要過那樣的生活。
“上官家就是因為爬的太高了,所以現在,上官家就消失了,不是嗎?”
容錦冷哼一聲,微微冷笑,也難怪上官家會消失的那麼快,有些人就是不知道什麼叫做低調。
棒打出頭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麼簡單的道理,上官家竟然一個懂的都沒有,這樣的家族要是不消失,那才是怪了的。
當燕京的那些人都是白痴嗎?為了利益,為了剷除潛在的危險,那些人什麼都能夠做,他們才是最狠的,卻處處打著為國家著想的由頭。
“不許你侮辱上官家!你個賤……”
“閉嘴!”上官瀅的辱罵還沒有說完,就立即被母親給喝止住了。
“媽……”上官瀅不解,眼神有些委屈的看著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