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冉冬夜的述說,餉銀被劫案的主謀正是熊憶認為的山麓縣令茶坪,連這兩年的商隊被劫案也是茶坪所為,所有被劫物品和餉銀都被茶坪存放在了一個秘密的據點裡。據冉冬夜瞭解,這個據點就在山麓縣城外的一個小村莊中,茶坪的手下就是那個村莊的村民。
至於茶坪作案屢屢得手的原因,除了她能驅使縣衙和五龍山駐守的兵士以外,蒙內郡的郡守收受茶坪大量的賄賂,對五龍山一系列案件視而不見並幫她對朝廷進行了隱瞞也是重要原因。再加上五龍山周圍的這幾個縣令,青牛縣令青狐與茶坪有關係,至於是什麼關係,冉冬夜沒有說清楚;以利縣令魚歌是茶坪的好友,兩人來往密切,冉冬夜說,她很難判斷魚歌有沒有涉及餉銀一案。
除了這些人物,讓熊憶他們最吃驚的是,朝廷大員裡有不少人一直在拿蒙內郡上下官吏的好處,其中,很大部分是茶坪提供的。此人嘴軟,拿人手軟,因此,茶坪在五龍山官道上頻頻作案,屢屢得手。而朝廷對五龍山的管理,就被這些欺上瞞下的人聯手給弄成形同虛設的擺設了。16K。手機站這就怪不得柳暗花溟的刑部都沒得到半點訊息。
聽完冉冬夜的介紹,熊憶黑了臉:“茶坪能做出這些事,說明她不笨。那我就想不通了,她為什麼會做這種殺雞取卵的事?她將經過五龍山道地商人全部嚇跑了,豈不是收益年年減少?她又拿什麼去上貢?”
“欽差大人沒查到吧?”冉冬夜呵呵直笑,有些暫時佔了上風的良好感覺:“蒙內郡的陸路不通,這些商戶自然轉道去走蘇江郡的水道。而蘇江水道的管理衙門,呵呵,就是茶坪妹妹地天下。這一大筆的過路費,收入可是不菲。”
憶猛地一拍案几:“原來如此。哼,真是好伎倆。冉寨主,破獲此案,你居功甚偉,皇帝一定會重重獎賞你。”
冉冬夜長嘆一聲:“大人。我說的這些都是事實,可大人,你怎麼找出證據,在下就……”
“證據……”熊憶一下子坐了回去。冉冬夜提醒的對,這些都是冉冬夜的說詞,即便有兩個人證也說明不了問題。
“我倒是有個主意。”冉冬夜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看向了熊憶:“保證欽差大人能找到有利證據,人證和物證一樣不缺。
熊憶精神一振,連蕭曉雪都集中了精力走到了冉冬夜的身邊。
“據我手下來報,南邊的南江郡給朝廷繳納了一大筆稅銀。將押解朝廷,他們走的只能是五龍山官道。而南江郡最大地鹽商也從族進了十車的貨物,委託給了一家頗有實力的鏢局,將鏢車混在押解銀車的隊伍裡。想要透過五龍山官道。”
熊憶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只要茶坪再出手,我們就能在這裡抓個現行。”
“正是。我在山麓縣駐軍裡的內線來報,茶坪已經佈置了人馬,要對這批鹽動手。”
熊憶冷笑了:“果然是貪得無厭。寨主,現在你可以讓那兩個命大的小兵出來了,我想要問他們幾個問題。”
兩個吊著胳膊拄著棍子計程車兵很快被人帶了過來,在看到熊憶的那一瞬間。兩人是嚎嗷大哭,哭的人心裡酸楚萬分……
山谷地官道上方,熊憶斜*山石而坐,目光時不時飄向山谷入口,冉冬夜*在山石的另一方,眼睛總在熊憶身上打轉。在熊憶身邊。冷風揚眼睛都不眨地盯著山谷的入口。袁雨風卻呼吸緊促地望著好整以暇的熊憶,而雨有聲和千楓羽以及他們地手下。手心裡全是汗,眼睛中則是掩蓋不住的興奮。唯一躺著看白雲飄的就是蕭曉雪了,她簡直一點點緊張的樣子都沒有,彷彿是來休閒睡覺的。熊憶根據兩名幸運逃過死神魔掌計程車兵描述,他們身處之地的下方官道,正是茶坪手下慣常打劫商隊的地點。在冉冬夜手下探得了銀車即將過來地訊息後,熊憶帶著手下和冉冬夜派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