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的泉水中輕輕擦拭,接著將他們放在了吸水紙上用布擦乾淨。該裝粉晶了,只見安穎琪從另外的小盒子裡拿出了一個精緻的瓶子,然後將瓶蓋擰開,將瓶子裡不知是什麼的液體滴在了水晶底托里,大概滴了兩三滴的樣子,滴完後,才將粉晶輕輕放入水晶底託中,這還不算完,緊接著,安穎琪又往水晶上扣上面滴了一滴這個液體,最後,才把上扣和底盤扣好。
底託和粉晶彷彿是一體,或者說,粉晶有了這個水晶底託後,更加奪目耀眼了。安穎琪拿了一條鑲有水晶的鏈子,然後把粉晶穿好,戴在了脖子上,安穎琪滿意的照了照鏡子,突然,粉晶好像折射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刺入了安穎琪的眼睛,安穎琪下意識的閉了下眼,眼睛裡不是漆黑一片,而是隱隱約約出現了“主人”二字。安穎琪連忙睜開眼,仔細看脖子上的粉晶,可再也看不出什麼端倪。
吃過午飯後,安穎琪給爸爸打了電話,沒有質問的意思,這是想問問謝安臣的事情是怎麼回事,父親還是很正統的給了“都是為你著想”的答案,雖然安穎琪對謝安臣很有好感,但她卻非常討厭父親這種過渡的安排,對於她來講,她是多麼不希望父親插手她私人的事情,她知道父親是為她好,但她更加渴望父親能夠給她多一些的空間,讓她自己做主,自己決定。
“安穎琪,穎琪,安穎琪,你出來。”
這幾聲叫的給正在游泳的安穎琪嚇一跳,這是誰啊,有誰會知道我在這裡?怎麼這麼神奇!安穎琪披了件薄薄的衣服後,便走到了泳池邊的監控牆上探尋究竟。原來是謝安臣,真是不請自來,不過也剛好想找他來著,沒想到還挺自覺就送上門了。安穎琪按了下按鈕,大門開啟了,安穎琪對著監控說了句“我在游泳池”,而後安穎琪便躺在了泳池邊的躺椅上。謝安臣沒一會便走了過來。
“那天,為什麼離開,為什麼一聲不響就走了?”謝安臣明顯很憤怒,不過他還是壓抑住了心中的怒火,用相對冷靜地語氣跟安穎琪說話。
“明知故問吧,謝安臣。”安穎琪回答的毫不客氣,不過謝安臣的的確確是心知肚明,安伯父早就告訴過自己安穎琪的脾氣,他也早就預料了今天這個局面,不過沒有想到安穎琪的反應如此強烈而已。其實,怎麼辦,他自己也沒搞清楚。不過有一點,安穎琪並不清楚,那就是謝安臣並非完完全全是靠安伯父一手安排才走到安穎琪身邊的,其實在很早以前,謝安臣已經很喜歡安穎琪了。
在安穎琪還在美國唸書的時候,那時安穎琪的父親並不驕縱著安穎琪,而是讓安穎琪平平凡凡的上學、讀書、生活,所以當時的安穎琪手裡並不富裕,有一次安穎琪在一家很貴的水晶店裡,看上了一個粉晶做的三角鋼琴,她決定買下那架鋼琴,不過手裡沒錢,於是她便找了兩個兼職,去酒吧打碟、還有去爵士吧演奏鋼琴。恰巧,當年謝安臣和安穎琪在同一個城市,偶然的一次機會,謝安臣發現了在打工的安穎琪,從那以後,他便時常出現在安穎琪打工的地方。有好幾次他都想跟安穎琪搭訕,不過安穎琪早就和打工的地方說好了,她不接受任何與客人有關的東西和留言,所以當年的謝安臣並沒有得手,他只知道,安穎琪最終買走了那個水晶鋼琴,之後,就再也找不到安穎琪了。直到安伯父聯絡他,他才又有機會見到安穎琪。
“穎琪,我,我知道,我和伯父很讓你生氣,不過,你相信我,這一切並不是完全的安排。其實我很早之前就喜歡你了。”謝安臣試圖解釋。
“行了,你別解釋了,我不想聽,我爸想控制我,就連你,也。”安穎琪頓住了,心裡很委屈,很難過,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心很痛很痛。她愛眼前的男人,卻又不想聽從父親的安排,心裡的矛盾,讓她束手無策。
過了許久,安穎琪從躺椅上站了起來,轉過身,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