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仁宗已經到了……而且他身上帶有重傷,諸位長老都極為憤怒,現在以大長老為首,諸位長老已經朝這裡來了。家主……”青年嘴裡不斷髮顫,眼中充滿了淚水。身為馬滔身邊的人,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因為,就在前天,長老團就發出了命令警告了嫡系一派,如果馬仁宗有什麼三長兩短,一切後果拿嫡系事問。
顯然,馬仁宗真的出事了。馬滔這個嫡系的末日到臨了。就算是青年,此刻也看的出,馬滔完蛋了,乃至整個馬家嫡系也完蛋了。
長老團是家族的實力中心所在,以他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有實力,沒有資格與長老團對抗。
“來的終究還是來了,這個小子果然不緊張。在此時還知道反咬一口,看來……我馬滔算走了一步……”馬滔嘆息一聲,手上的筆慢慢掉落在地上,彷彿整個人蒼老了許多。他知道,自己輸了。輸的很慘,他輸的並非是實力。而是運氣。
似乎運氣都在幫著馬仁宗,上天派給了他一個高手。保護著他,安全回到了馬家。而他……卻遭受了馬家長老團的審判。
成功的人,將坐上家主之位。成為新的家主,而他……呵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
他的行為,處境徹底引起了長老團的憤怒。長老團是一個家族的根本,以他這個僅僅擔任不到十年,修煉不到三十年的中年人來說,根本無法與長老團對抗。
他就像馬家的掌舵人,而長老團則是一個家族的執法者,他們的命令,家族內無人敢抵擋,況且,如今長老團還證據確鑿。
“你下去吧!”
馬滔坐到了椅子上,合上了眼睛,手輕輕揮了揮。
他是一個書生,是一個有骨氣的人。輸了就輸了。並沒有什麼好說的。
“家主,可是你……”
青年立即焦急了起來。
“我沒事,下去吧!”
馬滔沒有去驅趕。
“是,家主!”
青年站起身來,拉開了門,朝著外面走了去,然後把門合上。
他是旁系一個子弟,這種事情發生,按理來說也波及不到他。
……
十分鐘後。
書房。
以馬淵為首,眾多的長老都來到了馬滔的書房內。
此時,在書房房樑上,掛著一根白色的布條,布條上掛著一個人,布條緊緊的勒住了這個人的脖子,這人舌頭吐出,眼珠子瞪大充血。
此人,正是馬滔。
馬淵緊緊合上目光,雙手負在身後,不由得嘆息。
“哎!這又是何必呢?”馬賀嘆息搖了搖頭,不過這已經成為了現實,沒什麼好傷心的。歷來權利之爭都是如此。
只是,讓他想不到的是,馬滔堂堂家主,居然畏罪自殺。
“來人啊!把家主的屍體放下來,好好安葬。對外聲稱,家主病故而亡。”馬淵睜開了眼睛,淡淡的吩咐道。
馬滔是他的侄孫,同時也是他的徒弟。對於馬滔,馬淵一直以來對他很有期望。因為馬滔自創了心靜而修的修煉方法,修煉速度非常迅速,短短十年裡就進入了通元境。
只是讓馬淵想不到的是,因為權利,馬滔放棄了修煉。陷入了權利之爭中。然而,二十年過去了,這個讓他看好期望的青年,成為了一名中年人。但是……實力卻沒有絲毫進展。
原本,馬淵不想殺他,只想藉助這個機會把他們這個嫡系貶為旁系。可是……馬滔的畏罪自殺,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大長老,我們在書房內發現了這個!”
就在這時,一名旁系子弟手裡在書桌上拿著一份書信走了過來。
馬淵和馬賀都吸引了過來,立即拿過了書信。把書信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