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
哎,往事不能提啊,一提就想吐血。
二寶身上的傷好得七七八八了,就是腦門子上的口子也癒合的差不多了,只要不仔細看,壓根就看不出那條長長的傷疤。這陣子,它一直被周冉放在空間裡養著,渴了就喝井裡的水,餓了就跑田裡東扒扒,西瞧瞧,喜歡的就啃上幾口,閒了還能找樹爬爬,就是小木屋裡的門一直鎖著,周冉覺得那綠水挺神奇的,一是不能讓它糟蹋了,二是免得二寶亂喝,變成妖怪了可真沒得賠。這麼些日子,二寶居然還胖了不少,抱著肉乎乎的別提多舒服了。
“喵哦。。。”二寶仰躺著露出軟軟的肚皮,爪子扒拉幾下周冉,讓給撓撓。
周冉隨手抓幾下,繼續埋頭研究股票。
沒夠沒夠,二寶頓時不滿的滿地打滾,地上打滾不夠,乾脆爬到周冉腿上撩爪子。
“嘖,別淘氣。”周冉拎起二寶,安撫的摸摸它的腦袋,無奈之下,索性就讓它趴在它腿上睡覺。
因為之前的事,二寶黏人黏的更緊了,基本上是周冉在哪它在哪,半點離不開人。
“喵嗚”,二寶高興了,心滿意足的窩在腿彎處打盹。
晚上週華寧打了電話回來,說有事要晚些時間回來,讓他自己找個吃飯的地方,自己填飽肚子別餓著。
周冉應了好,卻是渾身犯懶筋,他又不會做飯,索性就著空間裡的水果啃上兩個算完。
九點四十七分。
樓下響起幾聲‘叭叭’的車聲,周冉小心的將二寶放沙發上,扔下電腦,轉頭扒在窗戶邊看,樓下停著輛黑色的小轎車,看那線條,看那裝置,一看就不是便宜貨啊,再一看,周華寧竟然從那車上下來了。
周冉擰著眉,看她和駕駛座上的男人說話,笑容溫婉,眉目柔和,眼裡眉間都是含蓄的情意。
兩人依依不捨的道完別,到底顧忌著別人說閒話,沒來個冷夜吻別。
坐回沙發上,周冉兀自收拾好電腦和二寶,冷靜的走進房間,他不打算和周華寧討論那些子事,在他壓根就沒覺察到這種情況時,這事也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再多說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就幫她把把關,瞭解瞭解那個男人就行,反正有他沒他,結果都一樣,何必多此一舉。
俯趴在床上,回想起之前這樣的情況,好像也有兩三次了,不知進展如何,還是找鷂子問問吧。
鷂子是個賣情報的,周冉也是上輩子透過那人認識的他,這輩子沒那契機接觸,所以是直接了當的生意交往,上次那個對周華寧不軌的男人的情報也是在他那裡買來的。不管是怎麼查到的,反正不便宜就是了。
發了資訊讓他給查查,轉身就進了空間。
小樹林依然是老樣子,仍舊一塊破破爛爛的木牌子。周冉現在已經能前進樹林四五米了,至少不會傻傻地被纏緊,或是被條大蛇追著跑,不過這次也沒好上多少。
“哇”,一不小心,周冉就被一朵大大的鮮紅的花朵給包攏的嚴嚴實實,萬幸這花沒長牙齒,只是伸著條細長腥臭的舌頭全身上下都給周冉舔了一邊,就著渾身溼答答的一把吐出,被粘在了大樹上的蜘蛛網上,那網就跟漁網似的,韌性十足且結實,一頭腦袋大小的蜘蛛就從樹的一邊冒了出來,蹣跚著幾條長滿毛須的長腿,慢條斯理的順著網子一步一步前行。
周冉忽然想起耳朵上的那枚耳釘,努力將它幻變成一把匕首,希望它不要太鈍呀。'唰唰’兩下就隔開了身上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