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來是外族國家,難怪我沒聽說過。”
汗顏!
鐘意妮無力地撫撫額頭,隨即堆起微笑道:“久爺爺,我們不談這個了,帶我去找凌哥哥吧。這會他見不著我會擔心的,有勞爺爺帶路了。小意的身份以後再稟明,可以嗎?”
“好,走吧。”久奇言罷,與鐘意妮度步出涼亭。
————————
“凌哥哥。”
走到大堂,遠遠瞥見凌契那瀟灑的身影,鐘意妮頓然覺得好熟悉,心裡陣陣暖烘烘的。那種貼切的感覺讓她和他走得很近,她彷彿把他當成親人一樣。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大堂,他是她的支柱,她毫無防備地信任他,單純得只知道粘著他不會走失。
原來,她也很孤獨的。一直以為自己一個人也可以東南地北地闖,當她真正體會到那孤單的身影背對著落日時,她也需要一個人站在她身邊。這個人即使不是陌逸,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可以。
陌逸,她想念他了。以前她從來都相信陌逸是萬能的,用不著她擔心。可是,眼下,她擔心他在異域的生死。那種揪心的疼,在沒有他的陪伴每晚都會出現,或許她已經把他刻在骨頭裡。難怪骨頭離開了,難免會疼,揪心的疼。
隨著經歷,她也有長大的一天,也有憂鬱的一面,從前的嬉皮笑臉被埋沒了嗎?
她,真的不想長大。
一把抱住凌契,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她好怕,在她迷路的那一段路時,她想到凌契。她怕他找不到她離她而去,那麼,她就出不了莊,找不到去奇山的路。到頭來,連陌逸和禮藍他們也找不到她了。這個世間,她再次孤孤單單的,那失去家人的感覺第二次上演著。
鐘意妮不理會此刻被眾多雙眼睛驚歎且鬱悶地看著,感受到凌契溫和的體溫,她覺得很幸運,自己再次不會迷失。
凌契輕拍著她的後背,擔心地問:“妮子,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
凌契磁性的聲音,很溫和,很柔美,聲聲落在鐘意妮的心口。就像哥哥疼妹妹般,柔得讓人沉睡不願起,更不願醒過來。
鐘意妮沒有答話,只是緊緊勒住凌契。閉上眼睛聆聽他的心跳聲,一聲一聲很遵循地跳動著。感覺有他的心跳滾動在她的心,她就覺得很欣慰,很舒心。
凌契任她抱著,不理會其他人的眼光。這一刻,他的心告訴他,什麼江湖紛爭,什麼名利地位。這一刻才是他最想要的,那樣美,柔得他不願放開懷裡的人。他越發好奇她,迷戀她,她彷彿可以吸收他的靈魂,讓他無條件地願意被吸進去。
但這一刻總會被打破的,跟在鐘意妮身後的久奇這時才容光煥發地出現在大堂門邊。久笙見狀,臉色先是一陣錯愕,然後臉色擔憂地迎上去。
“爹,你怎麼來了?”
兩年來,第一次見到他爹出現在眾多江湖人士面前。他不僅錯愕,而且也十分震驚。他不是不知道他父親手因中毒,無法治療,於腫在手臂上擴大,不能冒失見客。這會怎麼就奇怪了?此刻,他父親不僅沒有往日的沉悶與疲倦,而且容顏煥發,朝氣蓬勃,而且看起來年輕了幾歲。
久奇一把摟過自己的兒子,微笑道:“笙兒,我的手,你看。”
瞥見久奇的手已痊癒,久笙又是錯愕,忙問:“爹,你是怎麼做到的?不是沒有解藥嗎?怎麼治癒好的於腫?是哪位神醫來幫你瞧的?”
太奇怪了!
鐘意妮離開凌契的懷抱,這才發現大堂內有很多人。不過,這會都圍在久奇身邊好奇著。瞥到那位始終站在最角落身著白色衣裳的女子時,鐘意妮發現那女子正痴痴地看著久奇身邊的那位年輕公子看。
難道她喜歡那位公子?
久奇走到凌契身邊,一臉歉意道:“少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