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朱小君只能步行了十分鐘,來到了朱大梁的診所。
可愛的敬愛的親愛的朱大梁同志把他的那些病例資料貼滿了半面牆,正跟著好幾位街坊鄰居在吹噓他的病情是如何被反轉過來的,當然,這其中起到最重要治療作用的,一定是他的祖傳秘方。
朱小君倚在門口,看著這一切,哭笑不得。
待朱大梁吹累了,街坊鄰居們也聽膩歪了,朱大梁這才看到了門口的朱小君,連忙拋開了他的那些聽眾,走出來,把朱小君迎到了診所外的一旁。
“你怎麼來了?事先也不打個電話?”朱大梁的神色顯得有些緊張。
朱小君忍著笑,故作嚴肅:“你是怕我揭穿了你的牛皮是吧?放心吧,看在您老人家那麼多私房錢被清剿的可憐份上,我不但不會揭穿你,需要的話,我還肯為你做個託。”
朱大梁頓時放鬆下來:“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回家之前應該打聲招呼,我跟你媽也好提前做點準備,給你做頓好吃的。”
朱小君斜著眼,冷笑道:“你的話,我能相信嗎?”
朱大梁一愣:“幾個意思?”
朱小君伸出了一根手指:“就一個意思!朱大梁同志,對你這種言而無信的人,我朱小君表示人類史上最嚴重的鄙視!”
朱大梁伸手在朱小君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個小兔崽子,有這麼跟老爹說話的嗎?”
朱小君誇張地跳了起來,捂著屁股喊痛,鬧騰了兩下後,朱小君指了指診所裡的那幾個街坊鄰居:“你不是答應了我,等病治好了,就關了診所帶上老媽去旅遊嗎?”
朱大梁訕笑道:“那不是……那不是街坊鄰居們的要求嘛!你也知道,現在進一趟大醫院不輕鬆,頭疼感冒的,都得花個兩三百塊錢,可在老爹這兒,幾十塊錢就能解決問題……”
朱小君打斷了朱大梁的話:“我理解你這種憂國憂民的優良品質,但是,朱大梁同志,咱們這一帶可不單是你一家診所啊?你關了門,街坊鄰居們不一樣還是能幾十塊解決問題嗎?”
朱大梁搖頭道:“那幾家診所?一點醫德都沒有,純粹是騙人錢財!”
朱小君實在忍不住了,笑出聲來:“就你有醫德,是不?你要是有醫德的話,就不會跟街坊們吹噓你的那啥祖傳秘方了。”
朱小君的聲音稍微大了些,嚇的朱大梁趕緊那巴掌來捂住了朱小君的嘴:“兔崽子你小聲點,別被他們聽到了!”
朱小君突然意識到朱大梁的命門在哪裡了,於是冷笑道:“朱大梁同志,別怪我沒給你機會,如果你能兌付自己的諾言,關了診所的門,帶著我老媽出去玩上個十天半個月,咱什麼事都沒有,我答應給你的獎勵今天就會兌現,但是,如果你還是這麼耍賴皮的話,我現在就去揭穿你的大牛皮,你信不信?”
這果然是朱大梁的命門,老傢伙立馬慌亂起來,連聲向朱小君討饒:“別,別,算老爹輸了,咱們今天就跟你老媽商量,只要你老媽答應,我明天就關門去旅遊,這總該行了吧?”
朱小君贏了這場較量,心情舒暢起來,拍了拍朱大梁的肩膀,道:“我去找老媽回來,中午你買菜做飯,要是再說話不算數的話,我就在咱們這個小區張貼大字報,深刻揭穿你朱大梁歷史以來的所有牛皮!”
朱大梁垂頭喪氣地做了保證,但眉宇之間,卻隱隱地透露著一種幸福感。
朱小君又打了輛車,去了市內的幾個廣場,既然是跳廣場舞,那自然離不開廣場,所以,朱小君找到老媽,也不是什麼多困難的事。
中午時分,朱大梁果然做好了飯菜,在家等著了朱小君母子。
吃完了中午飯,朱小君拿出了新房的房產證和一串鑰匙,交給了朱大梁。
“還在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