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站在這兒,你會不會這樣對他呢?”
老晁眨巴眨巴了眼,呵呵笑了:“算你說的有道理,嗯,就算老晁只是將功補過,那小爺們是不是也該請老爺們喝個小酒呢?”
朱小君笑道:“那是當然!說實話,我剛才吃晚飯的時候,就因為沒人陪我喝酒,到現在還鬱悶著呢!”
不管這個老晁是敵是友,單從老晁的氣度上講,朱小君便覺得這個人值得他尊重。如果將來要跟老晁翻了臉對著幹一場,那今晚的這場小酒不就更有意思了嗎?
“你打算請我到哪兒去喝酒?”老晁眯縫著一對小眼,似笑非笑地看著朱小君。
“咱們爺倆就向著工地方向走,路上遇到的第一家能喝酒的店,怎麼樣?”
老晁敲了敲自己的腦門:“這倒是蠻有趣,好,就依你了。”
夏季彭州的老百姓,最流行的夜生活節目只有一個,那就是吃燒烤喝啤酒,所以,彭州地面上,燒烤攤子是多如牛毛。
朱小君和老晁這爺倆才走了不到一里路,就看見了一家燒烤攤。
“就它了?不知道朱老闆會不會嫌棄?”
朱小君呵呵一笑道:“只要是個彭州人,就沒有不喜歡在地攤上吃烤串的。”
老晁對那家燒烤地攤顯得很熟悉,一坐下來,便吩咐地攤老闆:“老樣子,兩斤羊肉,十串羊腰子,一件冰啤酒。”
朱小君正尋思著這菜或許是夠了,但這酒就一件能不能夠喝的,就聽到地攤老闆向自己問道:“這位小哥,你要點啥?”
朱小君愣了,看了眼老晁。
老晁翻了下眼皮:“我點的是我自個吃的,你愛吃啥你自個去點。”
朱小君在心裡讚了句:老傢伙,你特麼也太有個性了!
指了指老晁,朱小君向地攤老闆吩咐道:“老爺們怎麼吃,我就怎麼吃!”
地攤的客人並不多,不多會,老晁和朱小君點的菜便上齊了。
老晁冷笑了一聲:“小爺們,跟老晁一塊吃東西喝酒,可不許浪費剩下的哦!”
朱小君回敬了一聲冷笑:“不就是二斤羊肉一件啤酒麼?”
接下來,這老少兩個便比拼了起來。
一頓吃個兩斤羊肉算不上多大事,但是吃了兩斤羊肉還要喝上一件啤酒,那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了。
老晁平日裡到這家地攤來吃喝,二斤羊肉十串羊腰子再加一件啤酒是剛剛好,但是今天卻不一樣,因為老晁在來的時候已經吃過晚飯了。
而朱小君的晚飯就跟沒吃過一樣,張石在的時候,他只顧著怎麼來說服張石,等張石走了,朱小君又因為沒人陪他喝酒而鬱悶,基本上沒動筷子,再加上剛才一緊張,這會肚子還真有些飢餓。
這一進一出,剛好拉平了二人的食量。
老晁悶頭只顧著吃喝,朱小君也索性閉上了嘴巴。老晁吃了串羊腰子,朱小君也跟著幹掉一串羊腰子,老晁對著瓶吹了半瓶,朱小君跟著對瓶吹而且絕不會少於老晁。
拼了四十多分鐘,喝下了六瓶啤酒,老晁終於憋不住了。畢竟年齡放在那,雖然體表面積要比朱小君大一些,但迴圈系統的功能要比朱小君差許多,所以,尿意來的要更早一些。
老晁去撒尿,朱小君也不逞能,跟著一塊去了。
回來之後,老晁終於打破了沉默。
“你很不錯,怪不得老驢子這麼看重你!”
老晁再說話的時候,兩隻眼睛不在眯著了,朱小君看了,發現老晁的那雙眼不眯著的時候並不像印象中的那麼小。
“呂叔的綽號叫老驢子?”
老晁頗為得意地笑著,舉起了酒瓶,跟朱小君碰了下:“也就我老晁敢這麼叫他,換個人早就被大卸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