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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師益友,朱小君朱先生!”

此言一出,江南禁不住一怔,連忙再去看手中的那張字條。

朱小君同樣是一怔。

如果說是在別的領域,比如醫療商業領域,溫慶良稱他為合作伙伴或是良師益友,這都說得過去,但是在科研領域……

溫慶良看出了朱小君的窘迫,附過身,在朱小君耳邊低語:“首領啊,咱們的主要目的可是拍那個小日本哦,拍人這方面,我可比你差多了!”

朱小君回道:“可這種場合……”

溫慶良搶道:“別擔心,就把我跟你說過的那些再複述一遍就好了,能記得多少就多少,能說出三分之一來,就足夠讓那個小日本沒臉沒皮的了!”

只要說出三分之一?朱小君心裡頓時有了底氣。

而這時,主席臺上的江南很不情願地做出了邀請朱小君上臺發言的邀請詞。

朱小君拿起了溫慶良交給他的u盤,信步走上了主席臺。

會場中頓時一片轟鳴聲。

所有人都在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問題,這種場合下,怎麼會有這麼一位如此年輕的人敢上臺發言呢?這醫學界什麼時候又出現了這麼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學者呢?

擦,醫學界的青年學者,怎麼著也得過了四十歲,可是這位呢?滿打滿算,離三十歲還得有段好大的距離。

所有人,除了溫慶良和陸峰之外,會場中剩下的所有人,都向朱小君投來了懷疑的目光。

其中,一大部分人在懷疑的目光中還摻雜了相當成份的鄙夷。

尤其是那個叫小野一郎的小日本。

這貨在發過言之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隨後連線兩個棄權使得這貨的自信心達到了爆棚狀態,當江南報出第八位演講者是溫慶良的時候,這貨還稍微緊張了一下,因為他是知道溫慶良的學術分量的。

可是,溫慶良卻改口說他是為一個叫朱小君的合作者報的名。小野一郎頓時放鬆了,他以為,這不過是溫慶良的另一種棄權的表現形式而已。

而當這貨看到了朱小君的模樣的時候,那股日本人獨有的猖狂已然寫在了臉上。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能在醫學上有多少造詣呢?這個年齡,最多也就是博士剛畢業而已嘛!

面對幾乎所有人的懷疑並鄙夷的目光,這滋味,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夠承受得住的。

眾口可鑠金,眾目可殺人!

但是,對朱小君來說,這卻算不上什麼。

這世上的厚臉皮之人可以分為兩類,一類是為了自己的私利而不要臉,只管自己賺便宜,絕不能讓自己吃了虧,為此而主動地不識好歹。另一種厚臉皮則是心理素質好,包容心強,經得起玩笑,善於自黑,即便被別人黑了,吃了點虧,也能呵呵一笑了之。

朱小君自然屬於後者。

都他媽在鬼門關前轉悠了兩回,而且還都是笑著面對生死的朱小君,又豈會在乎這些懷疑加鄙夷的目光呢?

不光可以做到坦然面對,這廝在經過小日本小野一郎的身邊的時候,還衝著小野一郎扮了個鬼臉。

上了主席臺,朱小君大大咧咧地從江南的手中接過了話筒,然後把手中的u盤遞了過去:“麻煩你幫個忙,裡面有個ppt,給我配合一下!”

江南很不情願地接過了u盤,交給了他的手下。

等大螢幕上顯示出了溫慶良在飛機上趕製出來的ppt的時候,朱小君先是以笑容環視了會場一圈,然後開口說了一句立馬把全場都給鎮住了的話。

“剛才那個什麼什麼太君的觀點,鄙人表示嚴重不認同!”

七十年前,稱日本人為太君,那是漢奸們的權利。但是,七十年之後的現代,稱一個日本人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