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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齊國國內也撤去了對蝶依的通緝,而另發了一封澄清函,向百姓交代燕國的惡行。
一時間燕國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更讓司雪衣鬱悶的是,非但華國和齊國的人恨他,連燕國的人也恨他。自從真相被揭開,而官員百姓又知道花想容和玉無情離他而去,一個個出來指責他。近日來,更有不少官員上奏,聲稱為了平息兩國眾怒,避免兩國聯手對付燕國,要廢太子,把他交給兩國處置!
司雪衣近日在寢宮之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杯子摔了千百隻,下人錘了百十個,他恨!
恨玉無情和花想容背信棄義,恨燕國臣民鼠目寸光,恨這天下無人懂他的壯志雄心,更恨蝶依!
如果沒有蝶依,華國在一開始的戰鬥之中就不會勝;如果沒有蝶依,玉無情不會離他而去;如果沒有蝶依,他還是那個人人敬仰的太子,而不是如今這般連門都不敢出的老鼠!
他犧牲了那麼多暗衛,派出那麼多死士,那是他近二十年的積累沉澱,卻在蕭蝶依一人身上毀了個乾淨徹底!更鬱悶的是,蕭蝶依還是安然回國了,溫子然還清楚了事情經過,他偷雞不成倒蝕一把米!
三月後,面對臣民和兩國的壓力,燕國老皇帝終於狠下心,廢太子!
玉無情分析得對,華國不會和齊國聯手攻打燕國,可是有一點他沒有說,那就是燕國是燕國,而司雪衣是司雪衣!
雖然貴為太子,但太子和皇上始終不一樣,何況太子的位置,並不是非他不可!
做錯了事,總得有人來承擔的。沒辦法上升到國家的層面,在私人立場解決也是一樣的。
當明黃的聖旨遞到眼前,司雪衣徹底怒了。拔出牆上的佩劍,一劍砍了宣讀聖旨的公公,一顆撒著熱血的頭顱在地上滾了好遠,滑出一條長長的血跡,終於,歸於平靜。
也許他司雪衣這回是做錯了,但當了十幾年的太子,他總有做對的時候。比如皇城的守將,那全是他的人!
於是,接下來司雪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登堂入室,誅殺了覲見廢太子的所有臣子,也殺了館中說書的幾個先生,和在茶館義憤填膺的書生。直至黃昏時,他騎在高頭大馬之上,帶著皇城守衛軍團團包圍了皇宮。
一上一下,一內一外。司雪衣手中持著帶血的劍,下令將那些臣民的頭丟在了宮門前,以自己的行動毫不避諱的證實著他現在所做的事——逼宮!
老皇帝看著那些忠臣的頭顱,腳下一個咧跌,喉中湧上腥甜。卻嚴詞拒絕了太監的攙扶,走到城牆邊沿,厲聲指責司雪衣的年少輕狂少不更事有勇無謀。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說得發自肺腑,最後竟潸然淚下,老淚縱橫!
而司雪衣全然聽不下去,反卻覺得在大軍面前威嚴掃地,盛怒之下開弓瞄準,將疼他愛他的老皇帝一箭穿心!
燕國的朝堂在接下來的兩月內讓他用血掃了出來,他肅清了所有反對他指責他的朝臣,囚禁了生他養他的母后,誅殺了曾被列為太子人選的弟弟,其餘一干兄弟發配的發配,軟禁的軟禁,無一人善終。
百姓更是人心惶惶。太子即位,以他們之前的言行足以死千百回,而且一個弒父奪位的帝王能有幾分善心?外有華國和齊國一心想討公道,對燕國虎視眈眈,內有燕國的帝王兇殘成性,專橫無腦,內憂外患之下,每一個燕國的百姓,都彷彿看到了黑暗的降臨。
他們怕死,所以怕司雪衣找他們算賬;但他們更怕生不如死,每日裡活在恐懼之中,不知司雪衣哪天找他們算賬。在高度的緊張與壓力之下,終於,有些人受不住了,舉家搬遷!
有一就有二,有二便有三。接下來,看著前人的舉動,曾說過司雪衣不是的百姓,紛紛打點行囊搬出京城,而大面積的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