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有獨到之處。
林思揚讀完信件,面上就是一喜,他笑道“哥,我的同學給咱介紹了一箇中醫方面的專家,聽他說,對治療你這方面的病很拿手,我安排一下就帶你過去”。
“我的病就這樣了,哪我也不想去”林思青吸著快要燙手的菸頭,他淡淡的言道。
“哥,你不要怕花錢,錢是人掙的,你的病好了,照樣能掙很多的錢”林思揚勸道。
“你不要說了,我說不去就是不去”林思青再次搖頭。
“哥,你這是為啥呢?你不要失去信心啊”林思揚握住林思青的手,幾乎哀求般的說。
不管林思揚怎麼勸,林思青就是不點頭。
秀雲朝林思揚使個眼色,將他叫到屋外,秀雲就說道“二葵,你還不瞭解你哥嗎?你別看他平時不言不語的,說句不中聽的話,比爹的脾氣也強不了多少”。
“不行的話,我讓爹說說,爹的話,哥總不能不聽吧?”。
“這也難說,再說了,爹怎麼想還不知道呢”秀雲微微搖頭道。
林思揚從哥的房間走出來,林老栓正在院子裡掃雪,林思揚走過去想接過林老栓手裡的掃帚,林老栓斥了他一句“你該幹啥幹啥去”。
林思揚跟在林老栓的**後面,跺了跺腳上的積雪,他伸手捧在嘴邊哈了哈,“爹,我想跟你說點事”。
“說”。
林思揚將同學胡明非來信中提到的事情跟林老栓講了一遍,林老栓皺起了眉頭,半晌也沒言語。
“爹,你就勸勸哥唄”。
“你急個什麼,讓我先想想再說”。
林思揚見老爹在給哥治病這件事上,並不像上一次那麼上心,他轉身走到屋裡,躺在炕上默默地想著對策。
也許是昨晚上夜班沒休息好的緣故,不知不覺之中,林思揚就打起盹來,正在他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就聽外面有人喊叫“不好了,出事了!”。
話音未落,有人就衝到林思揚家中的院子裡,急急的問道“二葵哥在不在?海頭他爹從山上摔下來,還不知道是死是活,得讓二葵趕緊看看去”。
林思揚聽到外面有人出了事,急忙揹著藥箱從屋裡跑出來,來人是自己小時候的玩伴螞蚱,他看見林思揚走出來,還想再解釋一遍,林思揚就說道“咱們別耽誤時間,邊走邊說”。
螞蚱走在前面領路,至於海頭他爹到底摔成了什麼樣子,螞蚱也並不是很清楚。
二人跑直奔村南,有的地方的積雪已經凍結成冰,光滑的很,螞蚱就在前面提醒著“小心”。
天氣雖然很是寒冷,村南的那條小河,河水依然在緩緩地流淌著,近岸邊的地方附著一層薄冰,有幾隻鴨子在岸邊閒逸的找著吃食,林思揚二人經過時,鴨子就撲稜稜的跑開了。
“在那!”螞蚱指著山腳下的幾個人說道。
“快走”林思揚說著,搶先踏上了通往對岸的小橋。
………【六十六 搶救】………
林思揚趕到傷者近前,他朝海頭他爹招呼一聲,傷者沒有了半點反應,情急之下,林思揚探了探傷者的鼻息,然後又在脖頸之上觸了觸,看看頸外動脈還有沒有搏動。說閱讀盡在
“二葵,我爹他咋樣?”海頭抱著他爹,一邊抹淚,一邊哭喪著臉。
按林思揚的判斷,傷者黃石洞的傷情非常嚴重,他的鼻息微弱,頸外動脈的搏動時隱時現,說不定隨時會有死亡的可能。
“是怎麼回事?”林思揚給黃石洞測著血壓的時候就問。
“我爹他今早上山去打兔子,家裡人都說山上路滑不讓他去,他就是不聽,結果從山腰上骨碌下來,有人看見後就已經不省人事”。
“快回家去找一輛平板車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