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磨,有種弄不清真假瀕臨崩潰的感覺。
「尹翌涼你這可怕的混蛋。」於雙雙眼含著淚憤憤說道。
似乎震驚于于雙會突然雙眼含淚,像受驚兔子般說出這樣帶著委屈與指責的話語。
尹翌涼安靜看了她一會才四兩撥千斤道:
「好久沒聽人這麼沒教養的說話了。」
小翠很快取來幾根長羽毛,於雙用羽毛尖沾墨水寫出來的字果然好一些,只是要一直沾有點麻煩。很快一幅吉他的構造圖就被於雙畫出來,備註什麼的都寫的整整齊齊的。
尹翌涼接過去看,奇怪問道:「公分是什麼單位?沒聽說過。」
一陣比手畫腳尹翌涼才大約明白公分的比例以及吉他各部位的構造,兩人繼續討論起各部位的材質。
聽著於雙的描述尹翌涼又在紙上寫了些東西。
只是明明用同一枝毛筆尹翌涼卻字跡端正飄逸,讓於雙十分眼紅。
「怎麼想做樂器?」尹翌涼好奇問道。
「以前常常彈這樂器好懷念,再說你不是說要跟你說妖的趣事打發時間嗎?我說出不出來,就唱歌給你聽打發時間吧。」
尹翌涼沒說話,斜眼看著她不知在想些什麼,黑眸漆黑像伸不見底的黑潭。
於雙回望他,這傢伙不說話時看起來沉穩優雅冰涼,一笑便那樣讓人暖和忍不住傾心,但一旦接近了卻會發現他的驕傲與他的拒絕,就像一塊冰天雪地裡的美玉,美卻散發絲絲寒氣。
「那我們來約定,幾天後我的堂哥堂妹要來,只要妳乖乖不要撒野我就把這奇怪的樂器做出來給妳,如何?」
聽到尹翌涼這樣說於雙有點無言。
現在就算尹翌涼什麼都不給她、叫她做什麼她還是會照做的,先前那短短的時刻裡的尹翌涼已經讓她潛意識裡有著強烈懼怕。
「你的親人來時我要以哪一個面目?」她問。
尹翌涼對於這個問題倒是隨意,「妳想要哪個?」
「我想要當貓。」
於雙完全不猶豫的回答倒是讓尹翌涼有一瞬的停頓。
他好奇:「為什麼?妳怕他們會認出妳是妖?」
「這我倒是沒想過,」於雙搖搖頭,「我只是……」
「我只是怕了,不想要再與你們有太多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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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雙自那日起便以義妹的身份在尹翌涼宅邸住下,小姑娘容貌亮麗對人客氣,大家眾說紛紜但都對她印象不錯,但也因為她的神出鬼沒而忌憚她。
面對旁人詢問尹翌涼皆簡短解釋道:「義妹她為閣主做事。」
兩人的生活一樣安逸著並且互鬥著,只是跟從前不同,於雙對尹翌涼已有了幾分懼怕,自然便是尹翌涼佔了上風。
這日因為下午尹翌涼的堂兄堂妹就要來拜訪了,於雙一大早就被小翠她們從窩裡挖起來洗了個澡然後放在屋子裡的爐子旁風乾,風乾了之後又抓回來梳毛。
風乾的時間,她無比愜意的貓在角落享受天寒地凍里人工的溫暖。
暖呼呼的她無比自然的就打起盹來。
只是睡不到多久就覺得鼻子癢癢的似乎有人用毛絮在搔她鼻子。睜眼果然看到一團兔子尾巴毛般的東西在前面蠕動。
「喵!」二話不說本性戰勝了理智,她伸爪就要去撲那團毛球。
毛球卻移動奇快一下子就溜到了旁邊,於雙雙眼發亮喵喵亂叫無比歡樂的追逐起來。
一路上跳躍打滾什麼的都一氣呵成簡直像訓練有素的特種部隊,絲毫沒發現有人在上面忍笑著揮動這筷子作成的鬥貓棒,等到於雙終於抓住那團球一陣亂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