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也的確是她沒有好好地想清楚,好在有慕深。
蘇暖其實是記得顧鈺的電話號碼的,但她不打,親自過來,無非是想要慕深親眼見證她和顧鈺之間沒有什麼。到了西雅圖已經是凌晨了,慕深帶了蘇暖入住了酒店,一切事情都放到了翌日清晨。
“怎麼,還不睡?明天你醒的來嗎?”慕深掀開了被子,平和的躺了上去。
蘇暖搖了搖頭:“你先睡吧,我還不困。”她在飛機上面昏昏沉沉的,倒是慕深,沒怎麼睡,一直都要照顧著她。
“一起睡吧。”慕深摟過了蘇暖,把頭埋在了她的頸窩裡面,聲音低沉纏/綿:“暖暖,那天砸你手機的事情對不起,一直想說卻又一直沒有說,等我們回到了洛杉磯我重新買一個賠你可好?你若是要用,我們就在這裡買好嗎?”
慕深的語氣是說不盡的好,曾有人說過,一個人是否愛你,你看他說話的語氣就知道了。當時蘇暖是這樣想的,若是一個人對你好語氣的說話,也許只是哄騙你開心的一場謊話,也許那個人是個騙子,總之這句話是不可信的。
但在遇上慕深蘇暖才明白,原來有很多事情都是可信的。
“嗯,我沒怪你,睡吧。”蘇暖關了床頭頭。
黑暗中,慕深緊了緊蘇暖的手,篤定道:“暖暖,別害怕我,我只是不想讓你離開我。”
蘇暖閉著眼睛,任由慕深的這句話在她的耳邊迴盪著,他的話,她都知道。
翌日,蘇暖借用慕深的手機給顧鈺打了一通電話,她說:“顧鈺,我是蘇暖,我現在在西雅圖,你有沒有空,想要見你一面,順便問問你那晚的事情,你沒事吧?”為了不讓慕深心裡面有什麼,蘇暖挑著簡潔的話。
“我沒事,你一個人嗎?”若是她一個人的話,他是想見見的。
“不是。”蘇暖看著慕深,慢慢的開口。
聞言,顧鈺自嘲的笑了笑,緩慢道:“不見了吧,你放心,我沒有什麼事情,那天只不過是喝醉了,謝謝你還能這麼的關心我。等我結婚的時候,我再打電話給你請你來參加我的婚禮……”
“顧大夫——”顧鈺的話突然被打斷。
顧鈺皺了皺眉頭,循聲看了過去,就看到了那名女子朝著自己走過來的身影,淡淡道:“有什麼事情嗎?”
“顧大夫,這是你的卡,那天我說了要還你的,但是最近這段時間都沒有看見你在醫院裡面,耽誤了時間我真的是不好意思。”
“沒事,你幫我付了酒錢,這是你該得的。”
女子連忙的擺手,把卡塞在了顧鈺的手上:“那可不行,我說過該要的要……”
後面的話是怎麼樣的,蘇暖沒有繼續聽了,這樣聽別人說話沒什麼意思,而且顧鈺沒事了,她也放心了。
見蘇暖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慕深笑著問:“怎麼樣了?”其實慕深是在隱忍,不管怎麼樣,對於顧鈺這個人,他的心裡面還是有些芥蒂的。但蘇暖現在這個樣子,他不能說,也無法說。
“他沒事了,既然我們都已經來到西雅圖了,我們就去看看爸爸吧?”蘇暖把手機遞給了慕深,朝著他提議道。
“好。”
慕深攔了一輛計程車,帶著蘇暖前往了jon家,但是jon的房子大門是上鎖的,蘇暖皺起了眉頭:“這是怎麼回事,就算jon不在家,爸爸也會在的啊,但爸爸也不在,他們會去了哪裡?”
真是奇怪了。
“也許是有事去了吧,爸爸沒手機吧,jon的手機我們也不知道,不如這樣吧,我們先去你旁邊的租房,等爸爸回來。反正寧誠的婚期還要幾天,不會這麼快的。”見到蘇暖的樣子,慕深順了順她的頭髮,給她開解。
“嗯。”蘇暖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