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普遍的利潤水平!”
鍾石微微一笑,給出了一個讓保爾森目瞪口呆的數字,“儘管政府在各個環節上收取眾多名目複雜的稅收,但即便是這樣,地產公司依然能夠得到這樣一個驚人的數字。而且在大中城市,房價依然在不停地上漲,一年上漲平均超過20%。這意味著即便你不出售,未來也有可能得到更多的利潤。”
“天吶,怎麼會這樣?”
保爾森誇張地說道,“上帝啊,這麼好的事情我是不是應該去參與?坐著都能賺到50%的利潤,簡直太瘋狂了。不,我一定要參與進去!”
他的語氣變得很堅定。
“抱歉,政府規定外國的資本不能進入中國的地產市場!”
看到保爾森這副表情,鍾石不由地苦笑一聲,給他潑了一盆冷水,“因為建築行業能夠吸納大量的本土勞動力,所以外國資本進入的可能性幾乎為零。而且本土勞動力的價格低廉,即便是外資能夠進入的話,也不可能和本地的地產商形成競爭。所以你持有一些地產的股票更實際。”
“那可真是太遺憾了。”
保爾森一邊朝著接待車走去,一邊搖頭嘆氣道,“你們的市場我不熟悉,所以短期內我沒有進入的意思。”
他說得相當委婉,但意思卻很明確,即不進入華夏的資本市場。
“對了,這一次準備謀劃什麼?”
和鍾石一前一後地鑽入車廂後,保爾森打了個響指,賓士車就從私人飛機的倉庫中飛馳而出,直奔市區的酒店。在後車座上,保爾森醞釀了半晌,最終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主動開口問道,“我相信你隱忍了這麼久,現在重新出現,應該是時機到了吧?”
“不錯,我準備進攻義大利和西班牙!”
鍾石一開口,又讓保爾森大為吃驚。
“什麼,我沒有聽錯吧?”
他用力地晃動了兩下腦袋,一副懷疑自己腦袋不靈光的樣子,又看了看鐘石,發現對方一本正經,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當即心中一凜,端坐起身子,嚴肅地問道,“鍾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
鍾石板起臉來,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我在交易的時候可不會開玩笑,我想你應該也沒有見過我開玩笑的樣子吧?”
“這倒是!”
保爾森歪著脖子想了想,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的確沒有。不過……不過你不是和歐洲方面達成了協議了嗎?怎麼,現在又打算撕毀協議?”
他非常不解。因為他了解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甚至知道歐洲政府對鍾石使出的手段。但現在鍾石卻又要重蹈覆轍,這讓他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我說我打算進攻義大利和西班牙,我說的是這個訊息!”
直到這個時候,鍾石的臉上才露出些許的笑意,放鬆了神態對保爾森說道,“但是我沒有要真的進攻這兩個國家的意思啊。記住了,這只是風聲罷了。”
“原來是這樣!”
保爾森恍然大悟,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不過他很快就意識到另外一個問題,“但是你為什麼要放出這樣的風聲呢?是不是後續還有什麼手段?”
“你覺得現在的歐洲經濟形勢怎麼樣?”
對於保爾森的這個問題,鍾石沉思了好半晌才說道,“還有,在此之前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即我現在和隨後說的一切,你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包括你的妻子。”
“有這麼嚴重?”
保爾森的神色頓時凝重了起來,猶豫了半晌後向天舉起了右手,鄭重地發誓道,“我以上帝的名義發誓,今天我所聽到的一切,絕對不會對外洩露。”
“對了,你為什麼問我歐洲的經濟形勢?”
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