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既說服不了總統,也說服不了首相先生,所以現在只是這個情況了。”
“不過你放心,總統和首相會在結束後和他們見面的。”他也意識到這種情況的不妥,當即又補充著解釋了一句,“這是我們爭取到的最好結果。”
鍾石很無語。不過細想之下也清楚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你就是鍾石?”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很快就到達了會談的地方,會議室內一個兩鬢斑白、滿臉皺紋的老人站起身來,目光灼灼地盯著鍾石看了半晌後。這才面色複雜地吐出幾個字來。
“這位是溫斯頓。唐頓爵士!”
安德魯。布萊恩趕緊解釋道,“他是首相先生的特別助理,全權負責這件事,角色和我差不多。”
“你好,爵士先生!”
鍾石毫不膽怯地迎上對方的目光,同樣地打量了對方片刻之後。這才鄭重地回應道,“很高興見到你。”
“沒想到謀劃出這樣事情的人居然這麼年輕!”
溫斯頓。唐頓感慨了一聲,就收回目光,轉而向安德魯。布萊恩問道,“凱文。麥克唐納呢?他怎麼還沒出現?”
凱文。麥克唐納就是此次愛爾蘭總理的特別大使,在接到英國方面的邀請之後,愛爾蘭政府由於首腦無暇分身,只能派出他來全權代表這件事。
“我來了!”
溫斯頓。唐頓的話音剛落,一名身材高大、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白人就走了進來。他進來之後,先是朝著溫斯頓。唐頓點了點頭,算是打了一個招呼,隨即又和安德魯。布萊恩打了個招呼,最終將疑惑的目光落在了鍾石的身上。
很顯然他對這兩個人都不陌生,但卻不認識鍾石,所以在看到一個陌生人在場的時候,他自然而然地生出了警覺。
“坐吧!”
安德魯。布萊恩率先走向自己的位置,落座之後他才向依然站在原地不動的凱文。麥克唐納介紹道,“這位是鍾先生,來自香港。我想今天的這個會議,有他在場比較合適。”
“香港?”
凱文。麥克唐納心有所感,看了看一臉無動於衷的溫斯頓。唐頓,最終選擇了妥協,“好吧,先生們,到底你們想要談些什麼?”
被人千里迢迢地從愛爾蘭叫到了遠東,還一直被丟在酒店當中無人理會,要說凱文。麥克唐納沒有怨氣顯然是不可能的。但此時他代表的不是個人,而是總理先生,所以不管心中到底有什麼樣的不滿他都得壓制住。還要表現出一副謙恭有禮的模樣。小國無外交,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但他還是要適當地表達一下內心的不忿,這樣才能引起對方的重視。
“麥克唐納先生,你覺得現在愛爾蘭政府面臨的形勢怎麼樣?”
對於麥克唐納話裡的怨氣。安德魯。布萊恩選擇了無視,在斟酌了一番說辭之後,最終還是選擇了開門見山。
“你這是什麼意思?”
麥克唐納的瞳孔猛然收縮,原本放鬆的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整個人像是受了刺激的刺蝟。全身的尖刺在一剎那全部豎立起來,眼神當中更是充滿了警覺和慌亂。
對於愛爾蘭國債在市場上的遭遇,作為高層之一的他自然是有所耳聞。但在這樣一個陌生場合裡,由一個外國總統幕僚提起這件事,他立刻嗅到其中濃濃的陰謀味道。
“放鬆點,夥計!”
一看到他這副模樣,安德魯。布萊恩不由地露出會心的一笑,在和鍾石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之後,他就提議道,“不如讓這位鍾先生來給大家解釋一下目前愛爾蘭政府遇到的麻煩吧!”
沒有人說話。
“麥克唐納先生。請容許我做一下自我介紹!”
鍾石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