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各團體和各族各界的代表人物。而且要在社會上享有較高的聲譽。選上政協委員意味著能夠參加討論國家大政方針和地區的重大事務。相當於美國議會制的眾議院議員,只是產生的方式不同。
對於這個榮譽,廖承德相當看重。這和他年輕時候的經歷有很大的關係。在大陸的時候,他是個差點被餓死的平民百姓,來到香港後透過幾十年的努力打拼,獲得了一定的社會地位,也幫助政府作了不小的貢獻,終於在花甲之年獲得來自國家和政府的認可,雖然這種認可只是一個象徵性的政協委員。
“廖委員,您不要太客氣了。”眼看著廖承德既遞煙又奉茶,書房內的其他兩人趕緊站起身來客套了一番,等廖承德停下來之後才由一名高瘦的中年人說道:“廖委員,前段時間拜託你的事情,不知道有沒有眉目了,這件事情上面催促得比較急,所以……”
“沒問題!”廖承德呵呵笑道,“雖然你們的要求是高了點,不過我正好認識這樣一個人,保證符合你們的要求。”
說到這裡,他好像想起了什麼,琢磨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暗示道:“只是這小朋友的脾氣不是太好,典型的吃軟不吃硬,你們待會和他接觸的時候要儘量放低身段,不要太有高人一等的架勢,適當的時候可以稍微激將一下,年輕人嘛,有時候就吃這一套。”
“年輕人?”高瘦中年人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和身旁略顯矮胖的中年人互望了一眼後,才面帶疑惑地問道,“廖委員,我們想要找的可是有豐富經驗的,能夠給出切實性意見和建議的專業人士,你所說的‘小朋友’‘年輕人’合適嗎?”
“合適!非常合適!”廖承德眼睛一瞪,頗為不服氣地說道,“如果這個人選只有一個人的話,我敢打包票,這個人絕對是最合適的一個。雖然他年紀較小,但絕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我老廖活了大半輩子,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驚才絕豔的人。不瞞兩位,如果不是他幫忙,廖家在七八年前就破敗了,根本不會有今天的風光局面。”
“哦?還有這種事情?廖委員,不介意說說吧!”這種隱秘的事情自然引起了兩位客人的興趣,他們互望了一眼後,臉上同時露出興奮的神色。
“事情是這樣的……”廖承德點上一根菸,在嫋嫋青煙中開始面色凝重地回憶起往事來。
就在廖承德和兩名客人談話的空當,廖小化帶著鍾石和趙曉武回到了家裡。一進門,廖小化就大聲喊道:“老廖,我把鍾生帶來了!”
“收聲,不要大驚小怪的,像什麼話!”廖小化的母親戴淑芬一手捧著佛經,一手握著一串佛珠,臉色不虞地訓斥著正大呼小叫的廖小化。
不過當她看到站在廖小化身後的鐘石後,她那張原本古井無波的臉上就露出一絲難得的微笑,說:“鍾先生也來了啊,今天真是貴客臨門!”
“媽,你太偏心了,怎麼整天對我冷冰冰,對鍾生卻是笑臉相迎,難道我不是你的親生仔?”廖小化找了一圈,沒有發現廖承德的身影,又轉回到鍾石的面前,故意大聲地說道。
戴淑芬看了他一眼,默唸了一句“阿彌陀佛”,這才說道:“如果你有鍾先生一半的能力,我就心滿意足了!”
廖小化吐了吐舌頭,問道:“老廖同志呢,不是他約鍾生的嗎,怎麼不見了蹤影?”
戴淑芬見他們有正事要談,指了指書房的方向,又衝著鍾石點了點頭,轉身上了樓。
“老廖,我把人帶來了!”廖小化也不敲門,直接推開書房的門就闖了進來,也不看裡面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就大大咧咧地喊道。
“成何體統,這麼沒禮貌!”正在講述往事的廖承德猛然站起身來,衝著進來的廖小化嚷道,臉上露出明顯不快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