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華月還能說什麼,只能訕訕的點了點頭。也不敢再去逗曦兒了,生怕再把人嚇哭。
好在這個時候一個丫鬟匆匆的跑了來,對華月道,“東西王妃給王爺看了,王爺說他自有主意,夫人請回。”
華月聽聞此言,雖然心裡依舊惴惴,但是想著方才見到的四王爺,便無端的信任他既然應承了,那就一定會辦到,便點點頭,對那丫鬟道了謝。
小丫鬟受寵若驚,“世子夫人怎麼能對奴婢道謝呢,真是折殺奴婢了。王妃說,請世子夫人回府敬候佳音,不必擔心了。”
有了王爺和王妃的雙重意思,華月一顆心放回了肚子裡,便告辭出了四王府。
因為這事情牽扯眾多,華月出來的時候只帶著柏平和柏安兄弟倆,竟連一個丫頭也沒帶。柏平和柏安正在四王府門前等著華月,一見她出來,忙上前來問結果。只是一抬頭,話沒出口,兩人不由有些愣怔,隨即突然有些漲紅了臉。
華月不明所以,徑直往馬車走去,“怎麼了?”
“沒什麼,”柏平道,“世子爺的事可有著落了?”
華月上了馬車,嘆息一聲,“算是吧,只是如今雖不確定,咱們也沒有再好的法子了,只能等著了,走吧,回府。”
柏安和柏平也是無法,只能調回馬頭回安遠侯府。
路過六王府,華月突然道,“停車!”
聽万俟睿剛才在太子府的那番話,想必他多少能知道一些相公的情況,華月便下了馬車,又到了六王府。
誰知万俟睿一見到華月,話還沒說,就捂著肚子笑個天崩地裂,也顧不得自己在下人面前的威儀了,只坐在椅子上笑的沒形沒像。
華月不悅的瞪他,“如今我家相公還沒救出來,你笑成這麼個德行是什麼意思?”
万俟睿強忍著笑意,並不回答華月的話,只揚聲吩咐下人,“拿一面銅鏡過來!”
華月不解其意,只在一邊的椅子上了,看他要耍什麼把戲。很快小丫鬟便拿了一面雕花的銅鏡過來遞給華月。華月莫名其妙的接過來一照。這才發現,好傢伙,鏡子裡面那個大花臉是誰?
這才想起來方才在四王府她急著聽四王妃說話,拿起袖子胡亂抹了抹臉,想她早上還仔仔細細的化了妝了,這一抹,可不成了個大花臉!
又想到四王妃一直笑個不住,曦兒竟然被嚇哭,以及柏平和柏安憋笑憋得臉都紅了的樣子,頓時明白了。
又看到万俟睿笑的眉開眼笑的模樣,華月不由得不好意思起來,卻強硬的道,“笑什麼,很好笑麼?不許笑!”
“好好好,我不笑。”万俟睿一邊應著,只是那眼角的笑意卻是擋都擋不住,見華月羞紅了臉,怕她惱羞成怒,便忍著道,“我不笑了,其實一點兒也不好笑,真的——”
華月正消了點兒氣,只聽万俟睿那裡一陣憋不住,爆發出一聲大笑,“噗哈哈哈……”
華月氣的一把將鏡子朝他頭上扔去。
等万俟睿笑夠了,才道,“來人,將世子夫人帶到本王房間去!”
華月驚愕,“你要幹什麼?”
万俟睿看了一眼她那驚慌的小模樣,嗤笑一聲,“就你那小身板兒,本王才看不上呢,本王是覺得你這個樣子實在有礙觀瞻,給柏懿丟臉,所以讓你洗把臉,享受一下本王的上等胭脂,還不謝恩?”
華月見他又犯娘氣,衝他翻一個白眼兒,跟著丫鬟進去梳洗。
梳洗完畢,華月才與万俟睿說起這二王爺最近一直在挑柏懿的刺兒,万俟睿道,“我覺得,他一定是發現我和柏懿在秘密查些事情了,雖然他肯定不知道我們在查什麼,但是……我二哥這個人,心狠手辣,什麼都做得出來!”
華月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