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畫裡見到她,就感覺她就是我生命中不可分隔的一部分?
既然如此,上天為什麼要給我心愛的人,這麼多的折磨呢?
他知道雲秋月也為自己失憶和身世,肯定遭受著百般的痛苦,唯一能夠給她快樂的那就是盤龍山醉美園裡的那一片花。
……
將近十一點多鐘的時候,安怡然和聶小倩回來了。
聶小倩是被安怡然半馱半拉著進屋的。
進了屋,聶小倩還一個勁地嚷著不停:
“怡然姐,今晚我沒喝盡興,你為什麼不讓我多喝一點啊!”
“小倩,你已經喝得夠多的了!”
“誰說我多了?怡然姐,你才多了呢,你看,你連跑都不能走了,還得靠我馱著你回來……”
汗,明明是安怡然將聶小倩馱進屋的,她非說是自己馱安怡然進屋的。
遇到這個小萌女,安怡然也是醉了。
顯然,聶小倩喝得太多了,倒是安怡然好像一點事沒有的樣子,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有喝一滴酒。
“怎麼了,小倩妹怎麼被弄得像個醉貓似的?”蕭雲給她們兩人各泡了一杯茶。
“哥,抱抱我!”安怡然還沒說話,聶小倩晃著身子張開兩手,要向蕭雲撲過來。
暈啊,這丫頭……
“坐好了,先在沙發上好好靠一會!”蕭雲將她扶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咕咚,聶小倩身上剛一癱軟到沙發上,就歪在那裡睡著了。
蕭雲衝著安怡然笑道:“這丫頭今晚喝了不少酒啊!”
安怡然道:“是啊,她光和沈市長的夫人就喝了三懷白酒,想不到她酒量還真不小啊!”
“小鈴鐺她們怎麼沒跟你回來?”蕭雲問。
安怡然苦笑:“她啊,和你收伏的那兩個妖孽們的女人,不知怎麼的和雪子她們纏到一起,就像姐妹們似的聊個沒晚,今晚她們都到雪子那兒過夜去了!”
“對了,”安怡然又道,“我給耿新聲安排賓館住下了,明天他和秋月都要回盤龍山,我想讓朱嫣紅也跟著過去,對靈花多瞭解一些,回來便於花廳展覽的宣傳!”
蕭雲笑道:“怡然姐,這是你的事啊,你自己安排好了啊!”
“哼,你真的當甩手掌櫃啊?”安怡然不滿地丟了他一個衛生眼道。
蕭雲道:“我哪敢,這公司以後就是由你負責,也是你的了,公司怎麼發展,都由你做主!”
“對了,秋月呢?”安怡然突然問道。
蕭雲道:“她在我臥室裡睡了!”
“她睡你房間了?”安怡然要笑不笑的帶著一臉玩味地看著蕭雲。
那意思分明是說,難怪雲秋月不願意和大家到酒店去呢,原來與你這小子有關係啊。
“怡然姐,你可別瞎想了,怎麼說呢,唉……”蕭雲索性將他有意帶雲秋月到自己的臥室,讓她看到段輕雪肖像後的反應,以及自己的推測全說了出來。
“啊,這麼說,她和輕雪真是姐妹了?”安怡然驚訝地道。
蕭雲道:“我猜是的。”
“難對在我第一次見到雲秋月時,總有一種好像遇到輕雪一樣那種怪怪的感覺。蕭雲,你準備怎麼做?”安怡然問。
蕭雲道:“我現在還不知道。只可惜,那個煙霞仙子如果不是突然消失的話,很可能事情還會有一線眉目的。”他又將今天在花展上遇到煙霞仙子等人的事說了。
安怡然凝眉道:“段爺爺臨終前,最放心不下的是輕雪了,雖說輕雪不是段家的血脈,可爺爺待她比親生的孫女兒還要親。蕭雲,你一定要想辦法將她給找回來。”
蕭雲道:“知道,怡然姐,目前最大的問題是,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