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圓圓睡了,這個晚上我們沒有了以前那樣,與她相擁而眠。而是她與夢麗兩個人背靠背,不一會的功夫,羅圓圓那邊又有了鼾聲……
昏暗下的車廂裡,我的眼神也格外的迷離,難得獨自喝酒的我,幾聽的啤酒下去,非但沒讓我迷糊,反到越喝越清醒,看著身後兩個沉睡的女人,搖頭晃腦已經半醉還在喝著的我,隱約的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安。
好不容易熬到了12點。輕手輕腳下了車的我,沒走多遠就翻過了沙丘。風從背後吹來,我不由打了個冷戰,原來不覺間已滿身是汗。上坡擠胃,下坡顛腰,這一段坡路,把胃囊裡的酒都擠出了毛孔,也帶出了內臟的味道,鹹腥,有點想吐。這裡的世界基本一樣。平面看上去大多沙丘略似月牙形,但月牙尖向上風面延伸,滑面在新月形沙丘的外側。此時回頭看去,那兩輛汗馬越野車,在無邊的沙坡間,頓顯孤單。
腳站高處四周看去,月光把天地染為一色,灰白。無邊的溝溝壑壑如史前時代。象一顆死去的行星表面,看不見那微生物般的人群,看不見那苔蘚般的城市,只有死寂,只有死寂,只有在宇宙深處飄蕩的一艘飛船,那鏽死的舷窗內,靠著一張人臉,只有遠處星辰爆炸的閃光,能夠照亮那空空眼眶內的黴斑。
向前走,我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撲踏踏的腳步聲傳得很遠,帶著迴音。就象有人跟在我後面,也一步步地走著。
“你看,我沒喝多,頭腦清醒,”我覺出了這其中的古怪:在這麼空曠的地方不應該有迴音的。除非是聲波傳到天邊反射而回,那我掏掏耳朵許能聽見。或許是碰到什麼看不見的東西上了,一堵牆?幾個身影?
哈哈,我信這些?我怕這些?一想到此次出來,是為了尋鬼,忍不住大笑起來。笑聲在夜空裡迴盪。我聽著挺滿意;嗯,我高某人生於鬼節,身份鬼仔,萬鬼之中無一能比。
四周更靜了。風停了,那些剛才在風中沙沙亂擺的荒草荊棘都靜止了,高高低低地立著,月光下的影子奇形怪狀。這是怎樣的月光呀,靜如固體,黃如牙齒。在這樣的夜晚殺人,受害者是喊不出聲的,因為月光會象沙子一樣填滿我的嘴巴。並從咽喉漏下,去掩埋我那顆狂跳的心臟。喝酒的人見不得風,剛剛喊完,我就只覺眼前一轉,胃就暈了,哇地一口吐了出來。吐了又吐,好嘛,跟倒水似的。可有什麼東西卡在了喉嚨口,吐不出來,扎得喉嚨疼。
………【第112章 女鬼小倩】………
前面有影晃動。我突然現,自己看到的世界與別人看到的世界有所不同,我除了能看到一些常人能看到的東西,還能看到一些別人看不見的東西,比如:如輕煙般飄蕩的人形;薄如紙板的人在街上走;站在牆角一動不動的人;哭著不停跑樓梯的小孩;舔叉燒的母女;雙腳浮起的老伯等。汶向別人講述她看到的事物,卻不被人信任。更令我感覺恐怖的是我在鏡子中看到的竟然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個男人,我開始變得有些歇斯底里,並漸漸痛恨自己所看到的這一切,甚至希望自己能和原來一樣不要看到任何東西。
眼前的一切,我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恐懼得直喘著粗氣。望著前面莫名站著的一個女子的身影,斗膽道:“是誰站在那裡訝?給我過來。”
“官爺喚民女前來,不知官爺有何吩咐?”那女鬼回過頭真是過來了,不知為什麼居然撲通一下,居然跪在了我的面前。
“起來吧,”那女鬼與古人一樣,還是離不開行大禮這一禮節,月光下使人無法看清那女子的臉,我只能看到她長披肩,夜風緩緩地掛過,她輕盈的絲被吹了起來。心中一驚道:“你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