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聽得我這麼一問,嬌軀也是驟然緊繃了起來。雖然改變了一下姿勢,但是其神態什麼的卻是讓她眉宇中浮上了一抹狐疑。低調道:“沒有,就井裡有水。有啥講究嗎?”
“等進寶吃完飯,過去看看在說,”楊大京鬆了口氣,以為擺平了此事。卻沒想到,羅圓圓卻是懷疑起了自己來。當即將一塊罐頭紅燒肉塞進了嘴裡,咬得滿嘴都是油。心中苦笑了起來道:“進寶,你惹得起鬼不?”
楊大京的那高度凝聚的眼神,令我心神冷顫不已。想了片刻的我,只能一老一實道:“這我也說不清楚,我還不是頭一次領略這種事情。”
“過去看看去,”楊大京心臟一緊,站起身的他呼吸越來越沉重,惹到鬼又鎮不住鬼,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事。轉頭囑咐李洪道:“李哥,帶上炸藥。”
先來到井邊的我,戰戰兢兢向井下看去。井中表面看似清清楚楚,可在向下看,卻是一片漆黑。那種黑與眾不同,類似於井下長出的某種物體。在我的記憶之中,這口井不該是現在這麼深。雖然已是盛夏但在這裡卻感覺不到一絲夏天的酷熱,井下伴隨著井水,仍不時能感覺得水中有陣陣的微風吹來,給原本就有些陰森的氣氛憑添了一份詭異。這一次的我,卻被四周這陰冷的氣氛所震懾了,不由得有些手腳抖,並不住的喘著粗氣,在這寂靜的環境中聽來格外的刺耳。
見井口邊的我,不說話。各種各樣紛亂的情緒,不斷衝擊著他李洪,聲音中說不出的疲憊和沙啞道:“進寶,有問題嗎?”
“說不好,只覺得這井水本不該有這麼深,”我搖了搖頭,彷彿這井中有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
也上來的李洪,朝井下看了看,雖然也都覺得不對勁,除了不在是枯井外,也說不上個什麼。納悶道:“不會有問題吧?”
“我怎麼知道?但願沒問題,”眾所周知大白天的不會出現鬧鬼的事,下不來臺的我,心頭雖然不塌實,但還得硬著頭皮道:“圓圓姐,你去拿桶來,我來取水。”
“真有能鎮鬼的人,這叫什麼事吧?”看著的樣子,李洪心中不由暗暗稱奇起來。立刻老臉羞得通紅道:“這要是回去跟我那些戰友講,還不得讓人笑掉牙。”
眾人的期盼,能夠暫時令我忘卻所有的煩惱。然而那種永遠填補不了我內心深處的空虛,就像一頭來自地獄的惡魔,將我更是往本不屬於我的世界拉上一步。接過水桶的我,蹲下腿與拿出昨晚找鬼的膽量,向井下小聲罵了一句道:“誰他孃的在下面,給老子滾遠點,小心老子打得你魂飛魄散……”
話音未落井下忽然亮起一對綠幽幽的眼睛,好似兩盞鬼火,我對那雙眼睛一看,全身立刻打了個寒顫,還以為它會把我怎樣?急忙伸手去拿背後散彈槍。也就在這時,本身漆黑的井下之水,暫暫變得清晰起來,甚至可以藉助陽光的直射,看到井底。
原來是傳說中的井鬼訝?看樣子這井下真是有鬼。不過這井中之鬼還真給我面子,我這一嗓子,井鬼還真的離開了。
我們老家那的這種露天井,在我小的時候特別多,每個屯子,基本上都有個三五口。關於井鬼的故事,左鄰右舍的誰都知道我老家後面那個屯子井鬼的故事。傳說很多井中都有井鬼,誰先跳井自殺的,這口井就歸誰。我老家後面那個屯子有一口井,說不清是什麼年代廟中道士修建的。道長一職不知傳了多少代,不知什麼時候遇上兵荒馬亂的年代,老百姓連飯都吃不上那還有閒心來燒香捐錢啊!廟中的道士一個接一個的都走了,最後只剩下老道長一個人了。老道長一是捨不得離開,二是老眼昏花走也走不動了。索性就在寺廟裡等著前去將佛祖了。有一年的夏天老道長正在破廟裡誦經,忽然天上打下一個晴天霹靂接著就立馬黑了下來不一會兒就雷聲大作,忽然一道閃電劈向秒後的一口老井,老道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