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油條還要細,就麻煩了。
為什麼我的擔憂沒有了呢?
難道這就是對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還是我對狗狗放心,他不會出什麼意外?
服務生委婉的退下去。
我在敲門,裡面被反鎖。
這時身後亓文清才過來,氣喘吁吁的。
“怎麼了?彆著急。”我說。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劉廷灝給我發簡訊要我到這裡來,我就通知你了。”他深呼吸幾次,臉上的紅色才掉下來。
“誰啊?”門裡面有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