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應龍嚇壞了,他真怕藍冰由於辛特的死受刺激而發瘋。
“把他給我。”她說。
藍應龍仔細看清眼前的人,這才明白她沒有發瘋而是認真的,嫉妒即刻充斥他的胸膛。其實他內心深處的渴望早被勾起,只是因為藍冰是他敬慕的人所以他才狠不下心。每一次都點到而止,每一次都強忍慾望,可是換來什麼?換來她牽掛一個死人!
“姨母,忘了他。您有我就夠了。”藍應龍用手撩起躺在床上的藍冰的頭髮。
柔軟的絲滑騷動他的意念,他忍不住用手觸控她的臉,她的胳膊,她的肩膀,以及她癱軟無力身體。
“住手。我要見他。”藍冰冷冷的重複。
“連一個陌生男人都有機會撫摸您的身體,我不行嗎?為什麼不行!”
藍冰不適的扭過頭,她的雙手被束,雙腿又被欺上床來的藍應龍的雙腿壓住。醫療時麻藥的效力還未過,她無法掙脫。
藍應龍趁機剝下她的病人服,不顧四周是否有人開始撫摸親吻她的軀體。護士一看知道阻止也沒用,乖乖的退出門外。
“該死的妖女,您快把我折磨瘋了!您不知道我多少次忍著不去強迫您,您也不知道我甚至抱過男孩,只因為他聲音和您一樣。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要你成為我的。”
藍冰冷冷吐出一句話:
“敗類,令人噁心。”
藍應龍冷笑:“我是敗類,你就是敗類的女人。一會兒你還會求我多噁心噁心。”
剛才還溫柔的手粗暴起來,在她身上烙下青紫的痕跡。藍應龍發狂的想佔有她,好品嚐得到她身體的甜美。他從前多少次想象如何撫弄她的身體,齧咬她的身軀,帶領她一起攀升快樂的高峰;如今終於有機會如願以償,他顧不得這麼做是否會傷害藍冰。
一股強力的電流襲來,未曾防備的藍應龍被電的愣了一下,緊接著被藍冰一腳蹬飛。
藍冰輕鬆的從手銬中脫出雙手,轉一轉手腕。
“在警察的面前玩手銬?真可笑。倒是你,引你上鉤可真不容易。電擊的滋味如何,藍應龍?”
啊!在他貼近她身體的時候,這女人居然故意試圖破壞手銬引發手銬的電擊,以便將電流匯入他的身體!其實她完全可以輕易脫出手銬,只是考慮到麻藥作用才和他周旋!
他想爬起來可是身體暫時麻痺動不了,為什麼同樣的電流下姨母卻毫髮無傷?還未等藍應龍想清楚,藍冰朝他走過來用腳踩住他的喉嚨。
“再問你一次,辛特在哪兒?”
藍冰現在的行為和林鈴十分相似。林鈴當初武功衰退而丁齊又有生命危險時,為除掉波伊森林鈴可是不惜出賣色相。
原來為了所愛的人,女人都會變得不擇手段。
而男人則傻得可憐,尤其當他真正的愛上一個人。
譬如現在藍應龍有幾十種方法可以擺脫藍冰踩住他喉嚨的腳,幾百種謊言讓她對辛特死心,但是他沒有動,也沒有開口。
如果是某武俠小說,這裡或許會描寫他如何用內力抗衡,最終被對方制服;
如果是某歷史小說,這裡或許會說他如何運籌帷幄,拿定計謀後才不加抵抗;
如果是某言情小說,這裡就該做心靈闡述,告訴大家他如何如何愛這個人,如何如何下不了手等等。
但這是現實。
現實發生的事,很多時候的確有許多的理由和心理基礎,但當它發生的一瞬間人卻沒可能考慮那麼多。的確,這樣的選擇和結果是有因在前;但是令人做出選擇的卻不是特定的原因,而是一種感覺。
一種不得不這麼做的感覺。
從仰躺的角度看那女子,竟是如此風姿卓越,好像從馳騁草原的駿馬的視角仰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