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一寸地撫。遍了她身上的鞭傷,並將藥粉一點一滴的灑進了傷口。
此時,程洛來敲馬車門。
馬車廂內春。情湧動,綰鷗瞬間清醒,她真的喜歡到貼上去侍候他的程度了嗎?可那如花兒一樣綻放的美好感覺又怎麼解釋呢!
手忙腳亂的套上衣衫開啟車門,雪地裡的冷空氣頓時湧入馬車內,讓綰鷗覺得荒誕而尷尬。
“王爺,打擾到您了吧,那邊的藥用完了,我帶多一些過去。”程洛進入馬車後,拿了幾瓶藥就走。
獨孤掠說道:“受傷的戰士們的傷情都還穩定吧!”
“都還好。”程洛答道,突然在轉身時,眼尖的道:“王爺你怎麼又出血了?”
綰鷗這才看到,獨孤掠上半身衣衫敞開,露出整個胸膛,剛才他們歡好時太忘情以致於又牽動了傷口,“那個……那個……剛才……他……”
“我以為你會很小心的服侍王爺,怎麼你竟然這麼粗心大意呢!你這新兵蛋子真是不讓人省心。程洛不由埋怨道,馬上又拿出一瓶藥粉仔細的灑在了獨孤掠的身上。
是你家王爺動了色。心好不好?怎麼又怪起她來了,綰鷗不滿的瞪了一眼獨孤掠。
“好了,程洛,快去其它馬車瞧瞧兄弟們怎麼樣了,本王有綰鷗在身邊,沒事的。”獨孤掠說道。
她就是綰鷗嗎?
程洛抬頭打量著這個穿著男子衣衫的女子,嬌小的個子,精靈似的氣質,還有那個倔強的黑眸,棋玄曾經提到過的就是她呀!王爺有心疼她,她卻視為洪水猛獸而且根本不領情的女人。
再仔細看了看,她一臉的潮紅和王爺心情愉快的樣子,程洛馬上明白他家王爺的傷口是怎麼來的了。輕嘆一聲他才想著是不是打擾了王爺的好事,不管怎麼樣,面對滿室的溫馨和春。情,他還是走為上計,飛離這桃花朵朵開的馬車內。
程洛一走,綰鷗就跳了起來,“都怪你,傷口又流血了,你這人怎麼……”
“誰讓你不會怎麼動?”獨孤掠一臉壞笑道。
“你還說……”綰鷗羞紅了臉,沒有經驗又不是她的錯。
“綰鷗姑娘……”突然視窗有語聲傳出,綰鷗探頭一看,原來是程洛又回來了,不知道他有沒聽到她和獨孤掠的談話。
“綰鷗姑娘,王爺真的很喜歡你喔!”程洛說道。
誰要那個惡魔喜歡!綰鷗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
程洛揚了揚手中的瓶子:“這個給你,冷殘在路上撿到的,可能是從馬車上掉下去的。”
“冷殘也來了嗎?”那個影子一樣的侍衛,他在哪裡?
綰鷗接過程洛遞過來的藥瓶,正是飛出窗外的那支。“謝謝啊!”
“你快進去吧,遲了王爺非發火不可。”程洛說完向後走去。
綰鷗捏著這瓶藥,惱怒的看著獨孤掠:“你一早就知道冷殘來了是不是?你故意踢到馬車外是不是?”不過,黑眸一轉動,笑道:“現在它又回到了我的手中,我不給你擦這個,讓你身上留下這些醜陋的疤痕。”
“男人有傷疤才有男人味,你懂什麼?”獨孤掠似乎早知道她有這樣的舉動。
綰鷗笑道:“可是我喜歡男人的胸膛像絲綢一樣柔滑,摸上去特別有感覺的那種。”
“你敢?”獨孤掠的綠眸鎖定她,冷了冷。
馬車內的溫度正在下降,綰鷗忽然覺得有點冷,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假如有一天,我真的不喜歡你身上的傷疤了,你會怎麼樣對我?”
“我會在你的身上刻滿傷痕,每一寸都刻上我的烙印。”獨孤掠笑了笑。
他的笑像是又惑的毒汁,但卻又冷酷的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我說笑的,你別這樣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