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和凌威差不多,似乎童年的一個小玩具被搶走了,隱隱有點憤怒,毫不客氣地對凌威大聲叫道:“什麼冤家路窄,你以為我願意看見你啊。”
“彼此彼此。”凌威不屑地撇了撇嘴,對葉小曼置之不理,懶得和她理論。
“我們出去說。”葉小曼看了一下佛像,指了指門外,一個誠心禮佛的人是不能在佛前大聲喧譁的,何況是相互指責和爭吵。
“有什麼話,說吧。”出了大殿,凌威雙手抱在胸前,面sè平靜地看著葉小曼,一副嚴陣以待的架勢。
“你說,為什麼老是跟著我?”葉小曼毫不客氣地瞪著凌威,眼睛瞪得很大,咄咄逼人。
“我什麼時候跟著你了。”凌威有點莫名其妙,今天遇到葉小曼兩次自己都感到意外。
許多香客圍過來,好奇地看著兩個人爭吵,凌威臉sè略顯無奈,稜角分明的臉頰,劍眉朗目,短短的鬍鬚,顯得有點飄逸,很普通的打扮但透露著一種堅挺和硬朗。葉小曼瓜子臉丹鳳眼柳葉眉,清麗如畫,氣質高雅,雖然在發怒也有一股令人不可小視的氣勢。一個柔中帶剛,一個剛中帶柔,兩人都是互不相讓的神情。
“我看你就是故意,一早在公園門口見過一次,現在又見了,怎麼會那麼巧。”葉小曼掃視一眼圍觀的人,語氣放低了一些,大庭廣眾發火實在有**份,但還是有點心有不甘,偏偏保鏢和程怡然都在山門外候著,自己說進來一會就出去的。
“好了,好了,沒什麼好看的。”凌威向圍觀的人揮了揮手,那些人慢慢散去,有幾個人小聲嘀咕:“原來是小兩口吵架。”
聲音不高,但葉小曼還是聽見了,臉sè紅了紅,略顯焦急:“誰,誰和他、、、、、”
“小曼,怎麼啦?”夏侯公子從山門外快步走過來,停在葉小曼面前,面帶溫和的微笑。
葉小曼見來了救兵,立即指著凌威:“他欺負我。”
“誰?”夏侯公子語氣一寒,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欺負自己喜歡的葉小曼,不要說葉家地位顯赫,就是憑他夏侯公子跺一腳建寧都震動的氣勢,誰招惹簡直就是活膩了。
夏侯公子轉過臉,準備看看何許人物,入目是一張帶著微笑的面孔,短短的鬍鬚十分醒目,他不由得微微一怔,臉上浮起淡淡的微笑,有點勉強:“凌醫生,怎麼是你?”
對於軟硬不吃的凌威他倒還真是有點頭疼,不僅凌威身手有兩下,而且最近在建寧中醫界聲名鵲起,許多媒體都在關注,還有一些市裡省裡的領導找他看病,對付他似乎有點麻煩。
“夏侯公子,幸會。”凌威打了聲招呼,既然來了其他人,他的情緒也緩和下來,微微笑了笑。
“誤會,一定是誤會。”夏侯公子心眼一動,立即知道怎麼招呼,笑著對葉小曼說道:“小曼,凌醫生是保和堂的大股東,馬上又是永chun島的乘龍快婿,將來也會是建寧的一個大人物,我們以後還要與他多多合作。”
夏侯公子分析得很透切,生意場上沒有敵人只有利益,凌威在建寧的氣勢讓他看到了一種淡淡壓抑,這種人要麼除掉,要麼合作。他和葉小曼說話用我們這個詞,下意識已經看成是一家人。但葉小曼對於他的話卻一點也不買賬,神情還是非常不悅,輕輕哼了一聲:“想和我們合作,他這輩子別想。”
“不好意思,我也沒興趣和你合作。”凌威淡淡回敬了一句,轉身向外走去。
“你別得意,給我站住。”葉小曼似乎心有不甘,緊追幾步,跟在凌威身邊,大聲說道:“你別忘了,你再有錢也欠我一個人情,你答應的。”
“就是犀牛角的事吧,我會記得的。”凌威側臉看了葉小曼一眼。
山門外,程怡然和許多手下正站在樹蔭裡等候,見凌威和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