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盯住了楚天梅,看了好長時間。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難道不說一句嘛?”
“你讓我說什麼,那有這麼個事,我一直和你在一起,難道你也不相信我?”
楚天梅呆呆地望著駱驚風,眼角轉動著淚花。
南邪的這句話無論怎樣想,都沒有一點記憶,甚至是連可能的機會都不存在。
從一開始就是跟隨著駱驚風在風雨中飄蕩,在曉行夜宿中相守為伴,即是有那麼一段短暫的分開,也是有證人在場。而且跟譚柳成的認識,也是在他的帶領下相遇結仇,併成為不共戴天的敵人。
如果說與別人,尤其是駱驚風身邊的人,那倒還可以深思細想一番,而與譚柳成的這種編排,卻一點沒有可能。
“驚風,我真的沒有,根本不知道說什麼!”
楚天梅委屈得快要流出了眼淚。
駱驚風輩分滿腹地看了一眼楚天梅,卻失落而又惋惜的搖了搖頭,收回視線的時候,沉重地低下了頭。
他在仔細地回憶著,到底是什麼時候,有過離開楚天梅的日子。
卻把所有的精力和思想,放在裡楚天梅離開自己的追憶上。
“好了,你倆別聽她的瘋話了。”
謝佳麗攬著楚天梅的時候,狠狠地白了一眼南邪。
噢!
“想起來了。”
駱驚風猛然轉身,又是一個狠狠的帶著心煩意亂的一瞅。
“難道你們早就有過這種事了?”
聲音低沉,卻又憤恨無比。
從他的表情上,讓人感覺到了怒火中燒的恐慌。
“我沒有,真的沒有。”
嗚嗚!
哇啊!
楚天梅悲痛地放聲大哭了起來。
“驚風,你怎麼回事,連捕風捉影的事情都要放在心上嘛?即是真正有這種事,那也得找到證人吧,也得有過清楚的事實吧,你怎麼這麼不近人情呢!”
謝佳麗撫摸著楚天梅的後背,臉上變得非常的生氣。
“走,天梅。”
她說著的時候,直接推著楚天梅走出了房門。
駱驚風看著她們消失的背影,有看了看地上的南邪,在轉頭望了一眼青雨煙,心裡湧上了莫名的悲憤。
此時,他已經無一點鬥志了,就連眼前的兩個敵人,他也失去了戒備。無力地轉身,邁著沉重而又艱辛地步子,也走出了房間。
但是,他沒有直接走進隔壁,而是徑直走下了樓梯。
站在客棧門口。
一股冰冷的寒氣,直撲而來。
駱驚風打著寒顫的一瞬間,突然想起了地黃。
就在他遲疑是不是再次上樓時,腿上卻是一陣的輕微碰撞。其實,地黃在他走下高房的時候,已經跟了下來,只是他心事太重,根本沒有注意到而已。
哎!
“還是我的畜生哥們最忠誠不二,看來,這一輩子就咱兩過了。”
駱驚風自言自語中,躬身抱起了地黃。
因為南邪曾經說過,當時有年少豐和海天愁在,也許真正的真相就在他們兩個的嘴裡。
想到此,他心裡裝著的滿是真相,焦急的是儘快見到海天愁和年少豐,但焦慮著的卻又是見到以後知道的內容。
他在糾結中徘徊,卻又在氣憤中焦慮。
抬頭長氣短喘中,下定了決心,他必須要弄清這個過程,哪怕是最壞,最不願意知道的結果,也是一種了結。
駱驚風邁開了堅定卻又極快的腳步。
此時,他又想起了楓林中,也想起了谷底中那激動卻又幸福的一夜。
謝佳麗擦著楚天梅淚水滾滾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