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理不出一點頭緒。
長聚城雖然屬於戰略要地,但是,不至於要動用大兵呀,而且在長聚城用那麼多重兵,跟誰戰鬥呀。
“其實,我感覺最關鍵的是,儘量找一下畫風所說的那個棋子的事。用最快的度,瞭解到他們布的局,這樣才能有效打擊對方。”
侯子參對於棋子的佈局一事,真是念念不忘。
海天愁陷入了迷茫中,到底畫風所說的佈局,又是一個什麼的局,長聚城之戰與哪個佈局有沒有聯絡,他真是想不通了。
荒野,岩石前。
駱驚風癱坐在地上。
他被地黃折騰得早就沒有了風度可言,更不在乎黑絨披風了。
“怎麼了,受不了麼。”
楚天梅輕輕地趴在了駱驚風的腿上,一臉的溫柔連綿,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靜靜地注視著駱驚風。
哎!
“真是人生無常呀,想不到我駱驚風還不如個小動物,就連這修煉也得它來督導教授。
駱驚風的手捂在了楚天梅的手背上,眼裡滿含著愧疚。
地黃也許是累了,它也蜷縮著趴在了地上,不大的頭顱,早已縮回了殼體中。
“你說的還真沒錯,這動物都比你強哦。”
楚天梅忍俊不禁的盯著駱驚風,她在刺激著他。
“那我比動物差,你也好不到哪兒去哦,不是有一句話是說,同性相吸嘛,說明你也不比動物強哦。”
駱驚風收回盯著地黃的視線,又開始用力的捏著楚天梅的手。
“你說錯了吧,那是說性別的,不是性格的。”
楚天梅糾正著,但是沒有抽回自己的手,只是低頭看了一眼。
“我說的意思就是性格,這說明咱兩也就是半斤八兩的事。”
駱驚風抓著楚天梅的手,直接站了起來。
“這樣吧,我再自己練練,感覺一下長進的怎麼樣了。”
楚天梅點著頭,無論駱驚風說什麼,她都是雙手贊成的。
“隨你了,只要你能堅持住,我才不心疼呢。”
“看吧,你說了實話了吧,我還一直自作多情地,總以為你很心疼我的。”
駱驚風鬆開了楚天梅的手,他用眼神刺激她。
呵!
“你怎麼把一片純真的心當驢肝肺呀!”
楚天梅急切地將手伸到駱驚風手背處,還不停地碰撞著。
“你怎麼這麼不懂人話呀,我只是……”
“我都明白,你只是沒有一句真話罷了。”
駱驚風打斷了楚天梅的說話,迅跳躍了起來。
幾天的連續苦練,加上地黃的幫助,駱驚風的御九幻音掌已經到了無堅不摧的地步。絕對過了六重境界,但是離九重還有一定的距離。
駱驚風想起了師傅說的,也許再高絕的精學,沒有實戰的磨礪,還真成不了大氣。現在他完全可以用腹語出《六韜》詞句,還能達到幻化無邊,玄妙精絕的地步。
駱驚風出掌時,他的身影如同蛟龍出水,騰空浩渺;掌力所到之處,碎裂斷壁。在他靜合雙掌,腹語激時,從他嘴裡冒出的,不僅僅是好聽的朗誦,那字詞在飄過的時候,宛如雷鳴激電,刺目震耳。
更讓楚天梅驚奇的,原本只能嚇唬人的遮日吞天須,卻在他的揮舞下。
勁風乍起,白霧繚繞,猶如巨大的雲罩,讓人陡然間失明倒地。
轟隆。
駱驚風的掌力推倒了山體上的巨巖。
那堅硬的岩石,隨著爆響,砰然坍塌,沙粒四濺。
楚天梅驚愕之餘,只能連連拍手讚歎。
收功聚氣的駱驚風,一點汗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