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船後,喜紅和爐子就開始睡覺,期間,漫天的氣味也沒將這二獸喚醒。
這倆貨沒坐過水船,居然暈船,可叫她笑了許久。
如今這兩隻還睡著,宋榴花也不打擾它們,上了岸,都給她當牛馬。
有些時日未進入空間戒指中,桑樹上的天蠶已經開始產卵,五顏六色的天蠶卵密密麻麻的鋪在桑葉上。
終究是野生的,宋榴花也不管它們,待他們自個兒孵化出來。
前段時日灑在空間中的種子已經陸續地破土,長出了嫩苗,由於沒有用靈力催生的緣故,它們長得速度不快,如今只有一指的高度。
倒也看不出來具體是什麼靈植。
萌牛依舊悠閒地趴在續斷神木樹下,樹四周她用生長液催生出來的野草格外肥沃,這傢伙只需伸伸脖子,就能嚼兩口嫩草。
這小日子過的,宋榴花都有些羨慕了。
繼水鼬之後,船隊恢復了平靜。
這日,天光無限,秦燁等人便帶著禮來鳳氏一族的船隻上小聚。
一行十人坐在甲板上,品酒閒談,個個氣度不凡,身姿挺拔,看起來倒像是那麼回事。
宋榴花跟楊嬤嬤靠在欄杆上嗑橙瓜子,聽她講八卦,女眷們也漸漸湊過來,一群女人就著橙瓜子,說得唾沫橫飛。
此時,船隻進入一條岔道,剛走沒一盞茶的功夫,兩岸數不清的櫻花樹映入眼簾。
粉白色的花瓣,隨風吹落,如下雨般洋洋灑灑。
“好美!”
眾人驚呼!
各個船隻上,眾人紛紛擠在欄杆上看熱鬧看人鬧,更多的人伸手去接花瓣。
鳳辭等人也來了興致,起身走到欄杆旁,眾人紛紛讓出一片位置。
蘭溪最為風雅,所讀書籍不少,見到此情此景,忍不住取出筆墨,開始作畫。
只見他執筆提袖,蘸墨、勾勒,寥寥數筆,便畫出了一幅暖季櫻花行舟圖。
畫中男男女女神態各異,鳳辭秦燁等人一一在內,就連宋榴花和楊嬤嬤以及族中的女眷擠在一角賞景,也入了畫。
宋榴花忍不住嘖嘖稱歎,“蘭少族長畫技高超,這畫都能傳世了。”
“萬不敢當,雕蟲小技,不足道爾。”
宋榴花覺得他太過謙虛,又稱讚了幾句。
蘭溪笑了笑,用靈力烘乾畫卷,細心捲起,“既然宋夫人喜歡,那此畫就...”送與你。
“酷!”
他話未說完,就見眼前女子已然轉身,歡呼地看向鳳辭。
蘭溪笑了笑,將畫卷收起,將目光轉向鳳辭。
花瓣席捲而來,片片飛舞,各有姿態,船隻上青年才俊作成堆,可謂是亂花漸欲迷人眼。
論雅性,鳳辭不比他少,只見手掌一揮,靈劍在手。
他今日穿著一身月白色寬袖常服,烏黑的髮絲用一頂銀色發冠束起,水持靈劍,溫雅俊美的面龐如天宮玉樹,皎潔明澈。
單是這樣站在櫻花花雨中,便有一種絕世的風采。
宋榴花拍了拍手掌,鳳辭動了。
靈劍揮舞之間,劍光陣陣,挺拔的身影或是後退,或是轉身,或是跳躍,每一個動作或是瀟灑磅礴,或是輕盈飄逸。
帶起櫻花起落斜飛,匯聚散開,那場面,看得宋榴花激動不已。
她要長腦子了,戀愛腦瞭解一下。
鳳辭一場舞罷,以一個瀟灑的姿勢收了靈劍。
宋榴花衝上去一頓亂誇,“我夫君就是厲害,生得又俊,修為又高,簡直乃十風大陸五千年最俊郎君。”
鳳辭被自家娘子誇得通體舒坦,摸了摸她的腦袋,嘴角忍不住上揚。
全程吃了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