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開陽府了吧!”
鼻涕獸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經過三域以及開陽府之人緊鑼密鼓的戰鬥,終於打通了前往開陽府的路。
宋榴花坐在喜紅背上,望著眼前頗具戰損感的城池,依舊感慨。
“援軍來了!援軍來了!”
開陽府的族人欣喜不已,便大喊,連忙將城門開啟。
開陽府的少府君師月月剛包紮好身上的傷口,乍然聽到訊息,愣了片刻,隨後大喜,“我親自取迎。”
說罷,如疾風一般踏著步子出了府邸。
開陽府的情況不比搖光府好到哪裡去,宋榴花等人還未走到師府,便見一青年男子帶頭疾步朝著這邊走來。
只見他一身黑金色的武服,面色略白,頭髮用髮帶束起,行走之間帶風。
其作風倒是與他清秀柔和的相貌的面容大相徑庭。
師月月掃了一眼,只一個扶皎眼熟。
扶皎慘白的面上露出一抹笑,上前拍了拍師月月的肩膀,“月月,這幾位是南北西三域的兄弟。”
在他的引薦下,眾人互通了姓名。
“這位乃南域鳳氏一族的族長夫人宋夫人。”扶皎也沒漏了宋榴花。
“師少府君。”
宋榴花大大方方地朝師月月點點頭。
若非見著他本人,還當是個姑娘,雖然長得清秀,但確實是個身高八尺的男子。
“宋夫人。”
拋去這一群人虛浮的腳步和發黑發白的面色不談,師月月同這位南域的宋夫人打了招呼,目光在其身側的一隻大鳥獸、一隻萌牛、以及身上停頓了片刻。
心中暗自一驚。
那隻火紅色的小獸便罷了,怎的這兩隻異獸也如此大大啦啦地帶在身邊。
難道不怕它們暴起傷人?
觀眾人面色如常,顯然是習以為常,師月月只先將疑惑壓在心底。
還有一點,他看了看扶皎額頭上的淺藍色的髮帶,又見眾人包括不少武靈師頭上都繫有髮帶,“扶兄,最近流行在額上髮帶麼?”
“我許久未出去了,竟不知外面的風尚了。”
師月月有些感慨。
扶皎摸了摸系在額前的髮帶,嘴角抽搐。
“...是。”
總不能說不是。
自打上次用了那退敵靈器,次日,他額前便出現了一個大大的退字。
他總算知曉為何南北西三域中,不少人額前繫了髮帶。
百里竹、陽凌空這幾位掌權人也同樣的裝扮,初時還以為是風尚,直到額頭出現這玩意兒。
扶皎下意識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笑容得體的宋夫人。
誰知曉她煉製的靈器和靈藥會如此。
還有自家族人,最近一段時間,煉藥、煉器也開創了前所未有的先河。
五花八門的補腎靈藥喝得他想吐。
扶皎尷尬地摸了摸額上的髮帶,可千萬別掉了。
從佈局和風格上來看,開陽府和搖光府大同小異。
甫一安頓下來,武靈師們便開始忙活著清理異獸去了。
宋榴花便帶著三小隻在城內轉悠。
小半年的蹂躪,城內雜草、各種雜七雜八的靈藥、靈果遍佈。
爐子不愧是愛挖野菜的,她晃悠了一路,這小隻便摘了一路的野菜。
小鼻子一嗅,帶著宋榴花到了一處長滿菌子的地方。
五顏六色的菌子,都是她沒見過的品種,吃倒是能吃,但是由於前世的經驗,她不大敢吃,怕躺闆闆。
爐子不管品種,但凡看見的,全部薅下來。
萌牛在這朵白的上面嗅嗅,那朵紅的上面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