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粗暴解毒後,宋元、鳳山、鳳青、鳳義四人終於在半個時辰後清醒了。 紫沙雕的毒不會讓人忘記自己乾的蠢事,宋元一想到自己在眾目睽睽下的作死行為,尷尬地低頭,用靴子碾地上的沙子。 鳳青全程裝柱子,便是被人強行將頭按在沙子裡,也沒有掙扎過,這會兒還繃著個臉,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至於鳳義,這會兒正拿著銅鏡,左右照自己的臉,“好險好險,小爺差點兒毀容了。” 族人們調侃道:“鳳義,你該謝咱們,不然你自己把嘴巴都縫上了,你那哪是縫酒窩,針都戳到嘴角了,若真縫上了,吃飯用屁股吃!” 鳳義果然在嘴角看見一個細小的劃痕,哈哈笑了幾聲道:“多謝哥哥們幫忙,我回去了請各位吃飯喝酒。” 見鳳義如此,鳳山、宋元也少了尷尬,紛紛加入被調侃、互相打趣兒的行列。 武靈師們議論起中毒的始末,鳳山、宋元、鳳青、鳳義這才知道自家夫人/小妹逮的那隻紫色鳥有毒,給他們吃出了問題。 鳳山:“.....” 宋元:“......” 鳳義:“......” 鳳青:“。”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嘴角抽搐得厲害。 宋元尬笑道:“那什麼,下次彆嘴饞了。” 心裡已經開始哀嚎起來了,小妹啊,你可別啥都往家裡撿了,大哥替你撇清了。 鳳辭看了看天色,道:“不早了,都回去吧。” 待回到駐地的時候,還未到黃昏。 一群人第一次因為族人中毒提前回家。 宋榴花站在飛舟上看見鳳辭等人出現,提起的心落下一半。 飛奔到他們面前,見鳳辭、她大哥、鳳山、鳳青、鳳義等人還全胳膊全腿兒的,宋榴花終於放下了心。 “鳳辭、大哥,你們沒事可太好了!” 鳳辭見了她,便想到她傳話讓人偷襲、群毆他,好笑又好氣地用手彈了彈她的額心。 “娘子很期待為夫被群毆、偷襲?” “啊...我這不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麼?” 宋榴花偷偷瞪了眼傳話的年輕武靈師,一副你小子會不會說話,都不知道隨機應變的麼? 怎麼能叫鳳辭知道,她出了這個主意。 那年輕武靈師被瞪了,絲毫覺得自己哪裡不對,一頭霧水地摸了摸腦門跑了。 宋榴花:“....” “此次有勞娘子不遠千里,派人傳話。” “就是不知娘子如何知道這解毒的辦法的?”鳳辭想到宋元等人中毒後做出的難言的舉動,非常好奇自己的妻子做了什麼。 她是如何知道將頭埋進沙子能解毒? “那...嗯哼....” 宋榴花一天都在緊張鳳辭和宋元等人的安全,根本沒想過若被問到這個問題,該如何應對。 此刻被鳳辭提起,CPU都快乾燒了。 面對自家男人帶著笑意,明顯看她好戲的雙眸,乾巴巴到:“我天賦異稟,根本沒中毒,至於解毒的辦法,這還用找麼,那不是長了腦子就行?” 反正沒人看見她做的蠢事,她就不承認怎麼啦。 宋榴花越想越理直氣壯。 “誒,不對,鳳辭,你是怎麼解毒的?難道也是將腦袋埋在沙子裡清醒的?” 只要一想到注重儀表和風度的鳳辭做出這個動作,宋榴花眼睛biu—biu亮起,嘴角是壓不住的笑意。 一雙美目燃燒著八卦的小火苗,期待又驚異地看著鳳辭。 鳳辭見她如此期待,起了捉弄的心思,面上的笑意微收,一副被人說中了糗事的尷尬模樣。 看著下一刻就要爆發出鬨笑的妻子的嘴角,微嘆了一口氣,緩緩道:“娘子猜的——” “我猜對了吧!”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鳳辭你竟也做過將頭埋在沙子裡的事情,哈哈...” 宋榴花在腦海裡想象,鳳辭風度翩翩地一頭扎進沙子裡,屁股撅得高高的模樣。 那模樣,誰看都好笑。 宋榴花笑得拍大腿,“恨沒在當場,不然高低給你表演什麼叫做靈魂畫手。” 她笑得前俯後仰,鳳辭低低一笑,眼底閃過一絲寵溺。 下一刻,嘴角的眉宇間染上戲謔的笑意,“娘子猜錯了,我並未有一異樣。” “哈哈...啊?” 宋榴花剎住笑意,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不可能,我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