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紅搶人家的魚,被教訓了一頓後,又去招惹二蛋。 二蛋頭頂的毛毛被楊嬤嬤沾了回去,不是太穩固,只能保證看的時候沒那麼突兀。 喜紅這個欠的,總愛蹲人家頭上玩耍,不知是有意無意,那撮兔毛總是被它不小心帶起。 楊嬤嬤無奈,用針線將兔毛固定在二蛋頭頂。 它沒了樂趣,就趴在宋榴花晾曬的石頭上睡大覺。 巴掌大的石頭、巴掌大的鳥,睡得呼呼的,宋榴花也沒搭理它,取出躺椅在廊下小憩。 今日旬休,鳳辭處理好事務,從外面回來。 剛走進院子中,就聽見細微的“咔嚓咔嚓”聲。 循著聲音找過去,卻見喜紅趴在一塊石頭上做夢,啃石頭。 圓潤堅硬的石頭在其尖銳的喙下如軟綿的泥巴,輕啄便解。 鳳辭負手而立,眸中閃過一絲笑意,有此鳥獸相伴,妻子的安全更有保證。 此時有風,牆邊的紫靈葡藤隨風搖擺,鳳辭踱步走到廊下,卻見妻子睡得小臉紅撲撲。 他用手觸了觸她柔嫩的臉蛋,眼中閃過一絲柔和,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件披風給她蓋上。 楊嬤嬤從廚房走出來,輕聲道:“公子,飯菜已經好了,您...” 鳳辭壓了壓手,“先溫著,等夫人睡醒再用。” “誒。” 一覺睡醒,宋榴花覺得渾身舒坦,看到身上的披風,便知是鳳辭回來了。 她揉了揉眼睛,往書房走去,果然見他在處理公務。 “鳳辭,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趴在桌案的一端,好奇地看著他拿著毛筆在冊子上寫寫畫畫。 鳳辭抬眸,笑了笑,“從某人睡得如喜紅般。” 他在書冊上畫下最後一筆,起身,“嬤嬤已經做好了午飯,先去吃飯。” 吃過午飯,宋榴花想起自己晾曬的石頭,便去看了一眼。 這一看,卻讓她傻眼了。 喜紅躺在一塊兒石頭上睡成死豬,嘴巴時不時朝石頭上啄一口。 一顆好看、圓潤的石頭被它啃得亂七八糟,尤其是邊邊那一塊兒,簡直慘不忍睹。 她用棍子隔著一段距離戳了它一下,沒辦法,這貨估計是做夢呢,將那石頭當好吃的啃了。 根本不敢湊近,若被它誤傷,豈不是太冤了。 喜紅終究被她戳醒了。 這貨頭頂的一撮毛毛都豎起來了,宋榴花好笑又好氣道:“也不知道做什麼美夢,石頭都啃了。” 喜紅一見了她,那雙小眼睛一亮,撲騰著小翅膀飛了過來,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宋榴花還不知道它,這是餓了,要吃的,肉疼地從玉鐲空間中掏出兩顆玄晶石,“炫吧,小飯桶。” 喜紅得了玄晶石,嘎嘣嘎嘣兩口吞了,繞著宋榴花撒了一會兒嬌,飛到自己的窩裡。 她彎腰撿起地上被喜紅啃得不成樣子的石頭,正打算拿去丟掉,一摸一手的渣滓。 忍不住嘴角抽搐。 喜紅這貨若單看身形,還當是個弱小可欺的,若沒養過,誰知道這玩意兒是個極為危險的異獸。 用手稍微摩挲了一下,表層上的渣滓呼呼啦啦脫落。 “咦?這是什麼?” 表層的渣滓掉落後,一抹清透的綠色露出來。 宋榴花好奇極了,這綠綠的是什麼東西? 她又摳了摳,發現喜紅只啃到這裡,心裡很是嫌棄,只好拿著石頭去找鳳辭。 “青陽石?” 青陽石,宋榴花是知曉的,是一種玉,含有靈氣,可溫養人體,富貴人家的夫人、千金時常佩戴,以彰顯富貴。 她也有幾套,不過一般的場合也懶得戴,前幾日江文修的少族長宴上才戴過一次。 隨手撿回來的石頭居然是價值不菲的青陽石? 宋榴花喜滋滋,這和撿錢有什麼差別? 她期待地看著鳳辭,“快將這青陽石取出來,看看多大?” 肯定是越大越值錢。 再不濟,也能拿去打幾顆珠子。 “娘子稍安勿躁。” 鳳辭輕笑了一聲,用手摩挲了片刻,調動靈力,以靈力為刀,將表層的灰色石皮剝落。 一塊兒嬰兒拳頭大小的通透玉石出現在他寬闊的掌心。 質地厚重,觸感細膩,鳳辭詫異,這“青陽石”與他的靈力相觸的瞬間,居然能變成一把四五寸長的靈劍。 宋榴花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指著他的手,“這這...它變成了一把小靈劍!” 鳳辭只在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