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這時候才站出來打圓場,“四弟妹不用怕,母親人很好相處的,等你明兒跟著我見了人,你就知道了。” 宋榴花自是說好。 這時候又兩個女子站起來,是二公子夫人夜飛鸞和三公子夫人路沉溪,夜飛鸞率先端起一杯酒說道,“四弟妹,我是二嫂,旁邊這位是三嫂,我們敬你一杯,往後都是自家姐妹。” 宋榴花端起酒杯,笑著喊了聲二嫂、三嫂,一口悶了。 “我先乾為敬,往後有勞嫂嫂們照顧。” 夜飛鸞、路沉溪沒想到這個四弟妹有點虎,僵硬了一瞬,閉眼將一杯酒倒入喉中,辣得二人面色通紅。 二人這些徹底老實。 鳳珠貼著一個堂嫂,小聲說道:“我這四嫂不愧是小門小戶出來的,言行舉止粗魯地很。” 那堂嫂呵呵笑了一聲,附和了幾句,引得鳳珠眉開眼笑,回頭輕蔑地看了宋榴花一眼。 宋榴花翻了個白眼,看把她能的。 江雪作為少族長夫人,一場宴席下來,左右逢源,就連宋榴花這個新來的弟妹也被她帶著加入了幾個話題,宋榴花吃著糕點茶水,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眾人說著趣事。 上到煉器、煉藥,炫耀丈夫,下到衣裳首飾、 左鄰右舍的八卦,沒有這群女人不知道的。 鳳珠這個夯貨,眼珠子一轉,大聲說道:“四嫂,你見過李二哥的新娘子嗎?秦蕊姐說起來和咱們鳳家還有一段淵源,她長得可漂亮了,還是三級煉器師,李家二哥娶到她,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我四個,可惜....有緣無分。”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目光全部落在宋榴花身上。 宋榴花嘴角抽搐,這玩意兒不是親妹妹,說是仇人都不為過吧。 秦蕊和鳳辭的事情,當初鬧得這麼難看,且明顯是秦蕊有錯,鳳辭帶著她來參加婚宴,就是要將此事揭過的意思,鳳珠這個傻der竟然明目舊事重提,還是在這種場合下,這不是搞事情這是什麼。 不說鳳辭是不是難看,鳳家、秦家和李家,這三個家族就面子上過不去。 果然,江雪率先黑了臉色:“五妹,今天是你秦蕊姐姐的好日子,四弟和四弟妹也是和和滿滿,過去的事還提它做什麼,你好生坐著,咱吃完喜酒,帶你四嫂去主宅逛逛,她頭一次來,咱也好儘儘地主之宜。” 鳳珠見大嫂面色不好,也知曉方才的一番話不該說,哼了一聲,安靜地坐下了。 桌上擺放著糕點和茶,宋榴花端起茶盞剛喝了一口,不知誰說了句:“咱們去看新娘子吧。” “好啊。” 隔壁桌不少女眷也是這個打算,眾人呼呼啦啦起身,朝著園子出口的方向走去。江雪說道:“四弟妹,咱們去看看吧。” 宋榴花看了一眼隔了幾桌的鳳辭的方向,他身旁坐著鳳鏡,其餘都是鳳家子弟,一桌人正喝茶閒聊,鳳辭的位置正好能看見她們這桌的動作,將她們似是要去別處,看著宋榴花露出一個疑惑的眼神,宋榴花指了指這群女人走的方向,無聲地說了:“去看新娘子”幾個字。 鳳辭點了點頭。 宋榴花便也跟了上去。 女人們一朵,眾人嘰嘰喳喳,讓本就熱鬧的喜宴更加喜慶。別家族的一些媳婦兒、小姐們從鳳家人口中知道了宋榴花,都對她投來好奇的目光。 宋榴花知道人都是愛看熱鬧的,便也不大在意。反正看看,背後議論幾句,又不會少塊肉。只是等了這些人有了笑話的時候,她也照看不誤。 只看風水輪流轉。 以後誰看誰笑花還不好說。 李家不愧是南部十大家族之一,一路上綠植花草種滿了小道兩旁,宋榴花能感覺出,這些都是靈植,其中有許多,她不認識。 她竟然在眾多花草中看到,一朵外形和曼珠沙華一樣的鮮紅色靈植。 也不知這種靈植有什麼用。 宋榴花在心裡想著,難免多看了幾眼。 鳳珠挽著雲家三小姐雲棠的手走在後面,見狀不屑地說道:“土包子!黃泉花都不識得。” 宋榴花看了扭頭看了她們一眼,鳳珠滿不在乎地瞪了她一眼,雲棠不好意思地笑笑,說道:“鳳四嫂子,這黃泉花是三級靈植,可以煉製三階玉虛丹,對內外傷很是有效果。” “鳳是嫂子”這個稱呼,顯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