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就沒有靈植能逃得過它的兔鼻子。
宋榴花暗道鳳辭可真是個天選人才,隨便撿回來的獸,好像是個不得了的寶貝。
寒季漫漫,夜裡的東跨院寂靜無聲,花園的一角,一棵玉樹驀然抖擻,緊接著拔高數尺,稀疏的枝椏上生出花苞,悄然綻放。
昨夜又是一場大雪,早起地上的雪又堆了厚厚一層。
清晨,幾個嬸子服用過水靈,套上舊棉襖,便提著掃帚朝東跨院走去。
剛已一進院子,便聞到一股獨特好聞的香味,那香味似近似遠,若有若無,嬸子們循著香味,終於找到了源頭。
嬸子們繞著開了花的玉樹嘖嘖稱奇,“也不知夫人種的是何種樹,一夜不見,長這麼高了,還開了花。”
“味道還怪好聞。”
“等夫人起來,咱告訴她去。”
嬸子們感嘆了一番,便各自忙碌去了。
幾人前腳剛走,喜紅、爐子一前一後跑了過來,一鳥一兔蹲在樹下。
喜紅和爐子,正準備下口,恰好被一個嬸子瞧見,她急忙驚呼一聲道:“這可不興吃,夫人若知道了,要生氣的。”
她這話不是說著玩,自家夫人雖素日裡平易近人,但她有個規矩,那便是自己的東西,如果沒有她的允許,是不準輕易動的。
這一點,楊嬤嬤在他們入宅的第一天就嚴厲警告過。
有個族人不信邪,亂動了夫人的金蓮子,被趕了出去。
這棵樹看起來就不像是普通的東西,可不能叫它們給禍害了,免得等會兒夫人生氣。
宋榴花吃過早飯,便有族人將此事告訴她,她便急忙來看,就看見了眼前的一幕。
喜紅、二蛋,一鳥一兔痴漢似的貼在在一棵兩米來高的玉樹樹幹底部,此樹莖葉透綠如玉,枝椏上稀疏地開著數十朵冰藍色的大花。
獨特清冽的花香陣陣入鼻,聞之神清氣爽。
宋榴花詫異極了,這棵樹是她在石地無意拔回來的,自從澆了生長液玉化後,就再也沒長過。
沒想到,寒季兩個月後,它竟然長高了,還開了花。
就連在屋裡寒睡的二蛋、富貴和素芬兒也被香味饞醒了,都跑到房門口,皆用渴望的眼神,望著這邊。
從前它們便喜歡在這樹下玩耍,宋榴花猜測,如果不是懼怕外面的寒氣,這幾隻也早就貼了過來。
這樹,看起來不同尋常,也不知道做什麼用的。
繞著它轉了兩圈,她果斷回房間看畫本子去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等結果後再說。”
城外,鳳辭等人剛清理完一波寒獸,便發現另外一波寒獸接連又來了。
“不對勁,絕對不對勁,這已經是今天來的第五波寒獸了,難不成方圓百里的寒獸都來了!”
江文修朝遠方望去,眉頭皺得緊緊的,“怎麼愈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