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知道自己的生命走到了盡頭……
天大的能耐,再強的高手,咽喉被死死掐住後,也只能變成手刨腳蹬。
查爾五掙扎著想用雙手將李元霸的手掰開,可是隻有被勒死或者吊死的人才明白,當那根繩子勒上脖子後,你的身體就已經由不得自己做主。
咔吧!
隨著喉骨被李元霸硬生生捏碎,查爾王手腳抽搐了幾下漸漸挺直不再動彈,掛了。
“呸!”
李元霸朝著查爾王屍體上狠唾一口,抬胳膊用袖子抹著臉上的汗扭身轉備下臺,突然腳下顯得虛浮無力昏了過去。以一敵六就算鐵打的金剛也承受不起,何況李元霸這樣營養不良的少年,若非最後的生死存亡時刻將極限潛能爆發出來,小命就葬送在查爾王腳下了。
不提泰國皇家學院如何處理查爾王的屍體,昏迷的李元霸剛剛被送到醫務室沒多久就緩緩醒來。
凝眉!冷目!環視一張張注視的面孔,他猛的坐起身拔掉手上輸液針頭就往外走去,迎面正撞見校醫孔有明阻攔道:“喂!你要幹什麼!”
“藥太貴,我用不起!”李元霸冷冷的道。
“啊!你這個清潔工怎麼回事,校領導交待如果你醒來後要儘快返回賽場上去……”
孔有明急著追出校醫務室,卻只能瞧見遠去的背影。
校內某間辦公室,一位挺著啤酒肚的李主管指著李元霸罵聲連連:“你這個臭小子,豬腦子嗎?要不是老子看著你是我遠房親戚而且十分可憐的份上,我根本不會濫用職權讓你來F旦當臨時保潔員,你小子竟然敢打傷趙副總,他前天剛剛答應贊助咱們後勤處五十個垃圾箱,一百把掃帚,五百雙手套,現在全被你這一推給泡湯了,你馬上給老子滾!”
被罵的李元霸低著頭沒有說什麼,默默的往外走去。
“站住……”
當李元霸剛剛準備退出辦公室時,李主管從錢包裡抽出幾百塊錢塞進李元霸的兜裡嚴厲道:“這是這個月三百塊錢的工資,我又多加了一百,你拿著吧,以後別來上班了。”
“表叔,我真的沒打那個姓趙的,只是輕輕推了他一下!”李元霸委屈的道。
“趙大增那樣的人有錢有勢,並且在F旦人脈極廣,他說你打他了,那就是打了。這個社會就是這麼現實,我這個小小的主管根本不敢得罪人家,現在只好讓讓你離開F旦了。唉,你都已經快十六歲了,以後別再動不動發火,想一想你的姐姐,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情,她怎麼辦?”李主管無奈的道。
“我……我知道了。”李元霸重重的點頭答應道,然後轉身離開了。
離F旦大學不遠的某處貧民區,這裡已經變成S市商業用地,因為馬上進行拆適改造,所以到處都是髒亂差的環境和醒目的“拆”字警示語。正常情況下,能夠搬離這裡的居民絕大多數都儘早離開,只有極個別的釘子戶還在做最後的掙扎,為了能讓這裡的釘子戶們乖乖就範,早就將這一片的水電煤氣停止供應了。整個貧民區的街道上大白天都看不到人,就在如此艱苦的環境中,卻還有居住在這裡的可憐人,他們是無法在S市擁有哪怕一平米房屋的最底層百姓,他們是連低保都領不到的窮人,他們是吃完上頓沒下頓的乞丐……
李元霸雖然丟掉了工作,但領到四百元工資後的他還是跑到學校食堂給姐姐李婉兒買了一份盒飯,急匆匆跑回貧民區準備讓姐姐趁熱吃,卻遠遠的發現貧民區出事了。
貧民區最後幾棟平房前,停著一輛拆遷專用的剷車,地產商僱傭的幾十個混混正在叫囂著驅趕暫住在貧民區裡的百姓,有幾個不願搬走的釘子戶都倒在地上,一個個不是躬成了大蝦,就是抱著頭痛苦不堪,顯然是被打傷了,其中還包括一個衣著樸素的長髮女孩正手捧著把剪刀縮